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引得朝臣纷纷侧目,议论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一些对军事有所了解的官员,细细观察着箱中的兵器,不由得点头。
林诗雅所言非虚,这些兵器确实破旧不堪,根本不具备任何实战能力。
林诗雅环顾四周,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继续说道,“诸位大人,这兵器,一看便知是年久失修之物,绝非近期所制。我林诗雅,虽为文官,但对军事之事,亦有了解。兵器的保养和使用,皆有规章可循。若是私藏军械,又岂会如此疏于管理,任其腐朽?”
她句句在理,分析得头头是道,让那些原本动摇的官员们,再次对她投去了信任的目光。
李尚书的阴谋,开始出现一丝裂缝。
隐藏在人群中的白护卫,看到林诗雅镇定自若,以智慧反击,心中焦急稍缓。
他深知此刻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林诗雅能够平安度过难关。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李尚书,一旦有任何异动,他定会不顾一切地出手相助。
而李尚书,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没想到,林诗雅竟如此难缠,轻易就破解了他的阴谋。
他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一双阴鸷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林诗雅。
就在此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殿内的喧嚣,“林状元,你如此能言善辩,老夫佩服。不过,你如何解释,你府上近日频繁出入的江湖人士?”
说话之人,正是公孙先生,他捋着胡须,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公孙先生的话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朝臣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再次响起,怀疑的目光再次投向林诗雅。
林诗雅感到一阵寒意,这公孙先生果然诡计多端,竟想用莫须有的罪名来陷害她。
“江湖人士?”林诗雅冷笑一声,“敢问公孙先生,可有证据?空口无凭,莫不是想信口雌黄,污蔑于我?”
公孙先生捋了捋胡须,阴恻恻地笑道:“林状元,你何必如此激动?老夫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据老夫所知,你府上近日频繁出入的江湖人士,皆是些武艺高强之辈,他们与你深夜密会,究竟所为何事?”
“一派胡言!”林诗雅怒斥道,“我府上出入之人,皆是些亲朋好友,何来江湖人士?公孙先生如此信口开河,居心何在?”
公孙先生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林状元,你如此狡辩,莫非是做贼心虚?你与这些江湖人士勾结,意图谋反,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证据确凿?”林诗雅冷笑一声,“公孙先生,你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谣言罢了。你若真有证据,尽管拿出来,我林诗雅若是做了对不起朝廷之事,甘愿受罚!”
林诗雅的凛然正气,掷地有声的话语,让一些官员开始动摇。
他们原本对林诗雅心存疑虑,但看到她如此坦荡,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佩。
“林状元,你休要巧言令色!”公孙先生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勾结江湖人士,意图谋反,罪证昭彰,你还想抵赖不成?”
林诗雅目光如炬,直视着公孙先生,一字一顿地说道:“公孙先生,你如此污蔑于我,可有想过,你是在陷害忠良?”
公孙先生被林诗雅的气势所震慑,一时语塞。
他没想到,林诗雅竟如此难缠,他的阴谋诡计,竟被她一一化解。
林诗雅环顾四周,朗声说道:“诸位大人,我林诗雅,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朝廷之事。今日之事,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还请诸位大人明察秋毫!”
她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流,洗涤着朝堂上的污浊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