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要为徐清柔那个小贱人谋好处,不过是想要恶心侯夫人一把罢了。

而且,徐清柔一个妾室,在侯府可是要看人脸色的。

徐家若是疼女儿,自然会将候夫人送去的好东西全都孝敬给她。

见薛姨娘将问题抛给自己,徐清涵才缓缓开了口。

“薛姨娘说得乍一听没有问题,但是若细究起来,却并非如此。

在家时,我与清柔是姐妹,理应待遇相差不远。

但是嫁入侯府后,便要守夫家的规矩。

否则,岂不是让侯府闹了笑话?以为侯府没有尊卑之分呢。”

她指桑骂槐,不仅说了徐清柔一个妾室妄想与她平起平坐,享受相同待遇。

也是在点薛姨娘一个妾室,竟然攀爬到侯夫人头上,害侯府引人发笑。

果然,薛姨娘瞬间就变了脸色。

她目光犀利地扫过徐清涵,眼眸中的寒光乍过。

张婆子说徐清涵是个耳根子软,好欺负的,可她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这贱人三天内已经当着侯爷的面,讽刺她两次了。

苏眠枫面色铁青地看着徐清涵,气恼道:“我原以为嫂嫂会像柔儿一样在意姐妹间的情分,却没想到嫂嫂更在意的是嫡庶之分,想要和柔儿攀比。

亏柔儿早上还说怕你一个人回去丢面儿,让我们等你一起回去。

现在看来,柔儿的一番心意真是错付了人!”

徐清柔假装慌忙进来,劝阻道:“二少爷不要动怒,姐姐说得也有道理。

是妾身不懂事了,只要姐姐如意,柔儿就是空手回去,都是心甘情愿的。”

苏眠枫闻言,心疼不已,看向徐清涵的目光更加怨恨。

“都是徐家的姑娘,嫂嫂却与柔儿相差甚远,与姐妹攀比计较,也不怕传出去被别人笑话!”

徐清涵语气温和,“自然是有差别的,我是做不出妹妹那般离经叛道之事的。

否则,我也成不了二少爷的嫂嫂,不是吗?”

苏眠枫面色一黑,看向徐清涵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

眼看他们就要在厅堂内吵起来,苏鸿远冷喝道:“够了,你们不要再吵了。

清涵照顾卧病在床的世子本就不易,理应得到重视。

锦明不能陪她回门,夫人多拿些礼品给她回门用,也是应该的。”

苏眠枫闻言,心中不满,但是见侯爷已经微愠,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凶狠地剜了一眼徐清涵,抓着徐清柔的手离开了。

薛姨娘见状,也没了给徐清柔争东西的心思。

左右她也看不惯徐清柔,让她受些委屈也无不可。

省得助长了她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