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眯了一瞬,心道:果然是她!
众人纷纷看向地上的丫鬟,目光又转向徐清涵,等着看戏。
春喜跪在地上,紧张地给众人请安。
薛姨娘目光带着威压地扫了她一眼,冷声道:“说吧,将你知道的事,如实招来。”
春喜听到命令,慌忙点头。
“前几日,世子夫人绣了香囊,让奴婢给端钦侯府的陈世子送过去,奴婢虽然怀疑世子夫人的用心,但是主子的命令,奴婢只能照做。
香囊送过去以后,世子夫人又让奴婢在中间给她们传话。
奴婢越传越觉得不对劲,担心世子夫人糊涂,所以便将此事告诉了侯府管事的薛姨娘。”
她说着,对徐清涵道:“世子夫人,不是奴婢不忠心,实在是奴婢害怕此事会越发不可收拾,让您误入歧途啊。”
她说完,又怕众人不信,又补充道:“当然奴婢也有私心,怕被世子夫人连累,一条小命就这么交代了。”
侯爷听完春喜的话,目光审视地看着徐清涵。
“你可有什么话说?”
徐清涵冷声道:“我绣给夫君的香囊,前几日忽然丢了。
此事清涵还告诉了母亲,绝没有和别人私相授受,清涵冤枉。”
侯夫人想到两日前,徐清涵确实有告诉她,她绣的香囊丢了的事。
于是,转头看向侯爷。
“侯爷,的确是有此事。”
侯爷闻言,转头看向侯夫人。
这时,徐清柔忽然插话道:“这事儿可真是巧了,姐姐绣的香囊丢了,而这香囊却恰好在陈世子身上。
昨日我出门还撞见了陈世子,的确看到了他身上佩戴的香囊和姐姐的针法相似。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巧的事啊?”
她这一番感慨,无疑又给徐清涵坐实了罪名,大家伙看向徐清涵的目光变得越发耐人寻味。
这时,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二夫人也跟着笑道:“听说前日陈世子和端钦侯夫人吵了一架,说是要和平宁县主退亲。
原本我只当是个趣事听听,现在想来,陈世子怕是有心上人,所以才不肯成亲吧。”
侯爷的脸色越发难看,厅内的气氛也逐渐变得紧张。
就在这时,春喜又道:“奴婢真的没有撒谎,各位如果不信,奴婢手中还有一张纸条,没有传给世子夫人。”
她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出来,双手奉上。
青枫得到侯爷指示,走过去将纸条接了过来。
侯爷拿过纸条一看,面色瞬间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