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对方怒道，“小子，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认识？”陈凡冷笑，“那你这个白痴是怎么考上的一流大学？”

经他一提醒，赵方镜终于有了点印象，喃喃道：“陈学正，陈……难道是他！”

“没错。当年你顶了他上大学的名额，然后用他的名字进入电厂工作。后来你又改回了现在的名字。”陈凡继续提醒他。

赵方镜深吸一口气，道：“我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他。其实你爸爸找过我，我和他说了，可以给予他一些帮助，只要别再过分，我都会满足……”

“啪！”

陈凡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得赵方镜“哇哇”怪叫。

“在你看来无足轻重的事，却让我爸遗憾了一辈子！他当年那么优秀，那么努力，你凭什么夺走他的一切！你这个白痴一样的蠢东西！你配吗？”

赵方镜被打得极痛，他大声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陈凡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愿意吗？”

赵方镜面色一沉，道：“小伙子，你现实一点。我在电厂也算有点权力，可以给你爸安排一个不错的工作，甚至连你也能一起安排……”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