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随口一问,凤安没有回答,颜清也就没有再问,迅速拿出止血药和止痛药准备给他上。
就在下一刻黄时勋握住手腕。
颜清疑惑:“干嘛?”
黄时勋拿过他手里的药瓶,“男女授受不亲,我来。”
颜清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你没事儿吧?”
黄时勋黑着脸说:“我好的很。”
“那你……”
颜清话还没有说完,黄时勋就已经自己给凤安上药了,既然有人愿意代劳,她也不会非要自己上。
不过她还是觉得黄时勋不正常。
说的什么鬼东西?
刚才给他上药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呢?
况且医者眼中无男女,男也好。女也罢,在医者眼中就跟一块猪肉没区别。
不正常。
这黄时勋肯定不正常。
难道是毒素上头,侵蚀了脑袋?
真不知道哪儿来的古板思想,颜清心中默默吐槽。
上药的过程,凤安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颜清眼睁睁看着凤安躺在地上,黄时勋丝毫没有要服他的意思,心中不由再度感叹。
这可真是个冷酷的主子啊!
等到凤安醒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后山的一切都已经处理妥当,颜清也离开了。
唯有黄时勋坐在旁边看他带回来的书信。
信上写的是京城的近况。
凤安忍着伤口的疼痛坐起来,下意识要单膝跪地认罪,却见黄时勋挥挥手,免了他的罪责。
凤安这才站起来,微微侧过头,悄悄的呲了呲牙。
还别说,这伤口真挺疼的。
“到底怎么回事。”黄时勋头也不抬的问。
凤安正色道:“刚才您走了之后,属下就一个人去跟踪那些漏网之鱼,可不料半路遇上一伙黑衣人,和那些山匪应该是一伙的,他们对手下进行围剿,属下是在双拳难敌四手,拼了命逃出来,就立刻跑回来向主子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