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君看了一会儿，把一碗小馄饨吃完了。

“今天晚上，找谁都没有用。”

卫芸儿单手趁着下巴，看着宋怀君吃饭，问，“二爷每次都这样？那……话本该不会是他亲手画的吧？”

虽然怀疑宋怀君是妖怪。

但是，八卦魂觉醒的时候，是不怕妖怪的。

卫芸儿眼睛亮晶晶。

这话宋怀君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裴衍在话本子上大喇喇签名“行之”。

那话本子的男主人公，也叫行之。

话本子上，她一口一个“行之”的叫，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话本的作者脑袋有包，把自己的房事儿画了出来，还洋洋得意签上了大名。

真不要脸啊！

宋怀君唏嘘，道，“要不，嫂嫂去问他？”

“那我可不敢！”

卫芸儿打了个哆嗦，害怕之余忍不住说，“但是，他画得还挺好的，说不定很快风靡京城，大家都会跟着学，多潮流啊！”

“你应该劝二爷，多出几本，多拓印一些，肯定能买个好价钱。”

卫芸儿双眼放光。

宋怀君愣住了。

看她半晌，含糊道，“嫂嫂不愧是经商世家出来的，有头脑……”

但是，这钱赚得，是不是太不把芸芸众生当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