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精通跟踪之道,还懂得在前头拦截,瞬间就拉近了和他们两人的距离。
这一股的突厥骑兵,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带头的乃是一个突厥百夫长。
这是他们两个绝对无法对付的,就算他们的骑射功夫再出色,都无法对付比自己多十倍的敌人。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分开跑!”
安仁义毫不犹豫的叫道。
高三宝轻轻一夹马腹,战马就向南边跑开了,安仁义则有意识的向西北方跑开。
突厥骑兵也立刻分兵追赶。
安仁义不断的抽着中原一点红的,试图将背后的突厥骑兵拉下。
中原一点红果然厉害,四蹄翻飞,渐渐的拉开了追兵之风好像尖刀一样从他的脸上掠过,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阵阵刺骨的疼痛感。
也许是老天的眷顾,他挑到了一匹最好的战马,尽管追上来的突厥骑兵很多,可是他们的战马度不行,渐渐的被拉开了距离。后面的突厥兵,没想到敌人的战马居然度这么快,连忙放箭,却始终无法追上目标。
安仁义能够感觉到,突厥骑兵就跟在自己的后面,只有四个人,他们的战马和安仁义的战马度不相上下,因此双方咬得非常紧。这四个人里面,有一个突厥兵的百夫长,这让安仁义感觉到了危险。
在突厥兵的战斗序列中。百夫长是个非常重要的职位,在野外的争夺战里面,他是比千夫长、万夫长更危险地角色。千夫长、万夫长承担的更多是指挥和协调责任,同时也是权势的象征,因此受到太多的因素影响,未必是战斗力最强的人就可以担任。
只有百夫长,是完全凭借个人的武艺,凭借个人的军功晋升上来的,能爬到这个职位的人。都是突厥勇士中地勇士。换句话来说,在突厥兵里面,技能最出色的。还是百夫长。对于任何的敌人来说,百夫长其实都是最难缠地角色。
安仁义被这个百夫长缠上嗖!
安仁义一箭射出,将一个突厥骑兵射倒在地上。
但是。突厥骑兵的反应也很快,他们齐齐射出了强劲的弓箭。
那个百夫长射出的箭镞,十分地强劲。安仁义下意识的感觉到了危险,急忙做好摔马的准备。
“灰渌渌
果然。中原一点红出悲痛地嘶鸣,倒地不起。他本人也被掀翻在地上。
原来,突厥百夫长的箭镞。射中了中原一点红地后力已经大减,可是对于长途奔跑地战马来说。这已经足够致命。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突厥骑兵一点都不愚蠢。
幸好,安仁义落下的地方,是一块松软地草地,使得他还没有失去意识。他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卸去倒地地力量。在翻滚的时候,安仁义还能紧握手中的蜘蛛弓,瞄准了冲上来的突厥百夫长。
嗖!
在即将再次倒地的时候,安仁义射出了漆黑的箭镞。
那个突厥百夫长同时举弓,试图将安仁义钉在地上。
嘭!
安仁义射出的箭镞,截断了百夫长的弓背,跟着切断了弓弦。
突厥百夫长厉声高叫,声噗哧!
锋利的箭镞从他的喉咙射入,滴血的箭镞从他脖子背后穿出,他瞬间就断气了。
战马带着百夫长的尸体,继续向前冲,刚好从安仁义的身边经过。
安仁义从地上爬起来,看准机会,当战马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一把将突厥百夫长的尸体拉下马,然后死死的拉着了马缰,同时将身体死死的贴在战马的侧面。
那匹战马的度很快,即使被他拉着缰绳,依然无法停止下来,直到将安仁义拖出了十多丈的距离以后,才心有不甘的停下来。幸好,这里是草地,安仁义尽管浑身都是泥,却没有什么大碍。
看了还在草地中挣扎的中原一点红一眼,安仁义翻身上马,夺路而逃。
后面的突厥骑兵还在紧追不舍,结果都被安仁义一一干掉。
天亮以后,安仁义已经进入了许州境内,追上来的突厥骑兵,渐渐的少了,却始终有人追在后面。
到下午的时候,安仁义进入了许州的西部。
一阵疾驰以后,安仁义看到隆起的山脉,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前面就是鲁阳关。
突厥骑兵追到这里,再也不敢追赶了。
安仁义一马当先,冲入鲁阳关。营团尉薛枚,急忙将安仁义迎了过来。
安仁义气喘吁吁的说道:“我要见杨璧鳞指挥使。”
薛枚欣然说道:“大人此刻正在鲁阳关视察,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片刻之后,杨璧鳞就来到
他其实不是在鲁阳关视察,而是听说开封被围困,他心急如焚,马上来到了鲁阳关,并在这里组织兵力,一旦刘鼎有命令,他马上就可以从这里出,前去增援开封。听说刘鼎的使者到达,他赶紧来到了关上。
安仁义从怀里掏出信件,递给杨璧鳞,激动的说道:“这是大人命令属下送来的。”
杨璧鳞急忙拆信观看,似乎有些惊讶。
安仁义和薛枚都觉察到了,杨璧鳞的神色有点异常,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杨璧鳞缓缓的将信件递给安仁义。
安仁义看过以后,也是微微一愣。
信件上面只有一行字:“坚守鲁阳关,不许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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