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隐机者’语出庄子,在江湖术士里面,这是一个尊称,意思是我的法术无人能及。”元岳连忙解释。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想让别人、尤其是祝弃误会他是个没有叽叽的人。
祝弃不感兴趣地摆了摆手:“得了,不想说就不说,何必编得这么中二来骗我。还隐鸡,嘁,我还藏蛋呢!”
“我说的是真的……”元岳有些失落,他甚至在想,为什么隐机者没有什么身份证明呢?这样他就可以掏出来给祝弃看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无稽者’了,你不要说了。”
“不。”元岳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中有几分兴奋,“我有证据!我现在就掏出来给你看!”
祝弃大惊,连忙阻止:“卧槽,你是暴露癖吗?满满你给我把脑袋缩回去,不许看!”
然后又嫌弃地对元岳说:“不就是大了点么?有什么好炫耀的,你这人真肤浅——呃。”
元岳正在解脖子上挂着的平安扣,闻言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
“什么?”他说着,将平安扣放在手心。
祝弃沉默片刻,沉重地摇摇头:“我可能被你的变态思维传染了。”
元岳愈发迷茫,不过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让祝弃不要移开目光,然后另一只手合上,将平安扣护在手心,片刻后移开。
祝弃睁大眼睛。
那枚晶莹剔透的极品羊脂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光泽黯淡、平平无奇的普通玉石。
“这是最普通的障眼法。”元岳解释,“玉石本身并没有变化,但利用视觉上的错觉,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江湖术士经常用这一招骗人,古代方士的‘点石成金’,也是一样的道理。”
“你果然是个变戏法的。”祝弃点着头道。
元岳心中郁闷,奈何笨口拙舌,眼见连实际行动都无法说服祝弃,只得讷讷地住了口。
“你该告诉我,通过谁能联系到祝家人了。”他闷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