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弃则是罕见地被噎了一下,磨了磨牙,在心中暗骂一句“油嘴滑舌的小混蛋”,才继续说:“这不就结了。食色性也,**是人之天性,这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太英俊潇洒有魅力。”
元岳终于抬起了头,因为缺氧与羞涩,他的脸蛋红得简直可以摆在路口指挥交通:“这句是孟子说的。”
祝弃看着元岳,真难为他能用一米九的个子做出这种极有说服力的可爱表情,像只求表扬的小奶狗,眼睛亮晶晶的,简直比满满还要单纯无害,心头情不自禁地一软:“对,圣人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嗯,我看过书,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元岳羞涩地垂下睫毛,目光闪烁,“可是、可我……”
祝弃耐心等了一阵子,元岳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羞窘的模样让祝弃疑心再过一会儿他的耳朵会往外冒出蒸汽。
终于,祝弃不知道今天第几次地叹气,将手探了下去。
“你?!”元岳反射性地挺动了一**子,又惊又喜地看着他。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祝弃的手正忙着,没有空闲,“不许傻笑!”
“我没有——”
祝弃凶巴巴道:“命根子在我手上还那么多话,想死啊?”
“不想。”元岳低声说,“遇见你之后,就不想了。”
祝弃又瞪了一会儿眼睛,好像跟什么较劲似的。最后,他用脑袋恨恨在元岳胸前撞了一下,也把自己的头藏进枕头里,也露出两只红红的耳朵尖,用自己最凶恶的语气命令道:“闭嘴!”
“哥哥,你好点了吗?”满满坐在宾馆的沙发上,晃荡着两根小腿,吃着祝弃用手机叫的外卖,目光不住地在祝弃与元岳之间打量。
“当然。”祝弃又像往常一样,把西红柿炒鸡蛋里少得可怜的鸡蛋挑出来给他,“我一睡醒就好得差不多了。”
“那哥哥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呢?”满满诚实地指出了问题,担忧道,“元岳哥哥的脸也红红的,不会也生病了吧?”
元岳道:“不是。我们刚刚在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