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问题抛出来,万紫柔哭得不能自抑,把头深深埋在秦北望怀里,哭得要断了气。
老胡望着这乱糟糟的局面,心中厌烦。
这些大户人家玩得挺花,丢人现眼不说,还总给他找事儿。
秦小娘子嫁给这个异性王也真是倒霉!
他同情地看了程曦月一眼,吆喝,“这是他们的家事,都散了吧。”
有个秦家族人质疑,“为何在程曦月门口有叫声,这里也有?该不会还有别的女子也出了事吧?”
“我正是听见女子的尖叫才出来的。”万紫柔抬起头,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我瞧见一个黑衣人扛着女子下楼,我便往下追。没想到,我、我也被他掳到了这儿……”
她故作坚强,强忍着泪水,“那黑衣人的眼睛我认得,我先前门口撞见过,像是夭夭的家人……”
说着她垂下眼眸,掩盖住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笑。
夭夭所谓的家人,只怕除了程曦月以外,没有谁见过,她就硬栽赃给她又如何?
夭夭?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夭夭身上。
夭夭比他们都震惊,她有家人?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程曦月瞬间懂了,这是万紫柔自演自导的一场戏。
她嘴角一侧微勾,徐徐问道,“所以,你是想说,那些掳走女子的黑衣人,是夭夭的人?”
万紫柔害怕得瑟缩了下,往秦北望怀里躲,“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像……”
这激起了秦北望的保护欲,以及男人的欲望,他将万紫柔搂得更紧,带着几分责备,看着程曦月,“柔儿受了惊吓,你语气可否和善些?”
“哦,她说得含糊不清,故意让大家来误会我的人,我想问清楚些,倒成了我的错?”程曦月讥笑出声,“她爱怎么演怎么撒谎我不管,但她想污蔑我的人,我就要揭穿她。”
“演?”大家惊呼,“程曦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对啊,万紫柔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你还这么说她,你欺人太甚。”
“她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在一片质疑声中,程曦月始终淡定从容。
别人不知,她可太了解万紫柔的心理了。
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秦北霆,也时时刻刻想要拆散自己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