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么事儿啊。”夭夭心虚得不敢看她，“小姐，天儿不早了，咱们快走吧。”

“你就不问问我去土匪窝的原因？”

夭夭偏着小脑袋，“能让小姐大晚上出来的，除了钱，便是财，还有什么好问的呀？”

“就不能是男人？”

夭夭一愣，随之瞳孔闪过一抹杀意，“小姐，你喜欢上土匪了？”

若是这样，她不介意提前去将那些渣滓杀了。

他们那个熊样儿，也配让小姐喜欢？

程曦月故意逗她，“不能是被他们掳走的美男子？”

“小姐，那你可太惨啦。”夭夭一本正经的，“就姑爷那护食的性子，即便你把这男人救出，他都会想法子除掉的。”

“他敢。”程曦月不高兴了，“他算老几？”

就许他有心上人、白月光，她救个男人他都要管？

门都没有。

夭夭敏感地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小姐，你和姑爷吵架了？”

程曦月默了默，“大人的事，小孩儿别管。走了。”

“哦……”

小姐这明摆着和姑爷发生矛盾了，若是和离，那小姐便是她一个人的了。

夭夭面上装得担忧，但心里暗爽，握着程曦月的白皙绵软的手，“小姐，我们走。”

她想动用妖术瞬移，程曦月却阻止了她，“你知道土匪窝的位置？”

“小姐，我身上有土匪的气息，我能追踪到。”

“你是说被你打半死的那几个？”程曦月道，“没用，他们没回土匪窝，全死了。”

“啊？”夭夭震惊，“可是我用你教的法子观察过，他们身上并无死气的。”

“他们作恶多端，身上的煞气重，被秦北霆一冲，便成了索命绳，算枉死的吧，魂飞魄散了已经。”

“我的老天爷。”夭夭很是震惊，“那姑爷的煞气，是不是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的都重？他怎的没被索魂？”

“是，他体内的煞气比土匪的还浓郁上千倍，且斑驳复杂，有护着他的，也有想找他索命的，在对抗，也在磨合，形成了诡异的平衡。不过，一旦融合，便会成为另外一种强大无匹的力量，届时他将天下无敌。”

夭夭暗暗咋舌，“那如果是我对付他，我有没有胜算？”

程曦月奇怪地打量她一眼，“你为何要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