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姐,对不起,之前是我们的错,不应该为了一本书老是针对你,害你,后面害一直拖累你们,对不起,求求你救救我大哥好不好,我以后当牛做马的报答你都可以,求求你救救我大哥。”
无法想象。
我愣住了,小龙虽然是小的那个,却是一个近俩米身高的大男子汉,身上全是锻炼出来精壮且实用的肌肉,给人就是一种很强悍的错觉可他现在跪地磕头,又是请求又是无奈的样子 看得我一阵的心疼。
这么久的相处下来,他们俩个人虽然还是改不了脾性,骨子里确是好的。
“小龙,你先起来。” 扶着他起来,我不敢答应。
去大樊村,没有那么简单,而且我的推测如果没有错的话,马天和樊美丽成亲,那我就是必死无疑。
不对,那情蛊还在我的身体里,我要是死了,马天也要死……樊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只要你帮我救我大哥 ,上刀山下火海,我唯命是从,求求你,救救他。”小龙的眼眶湿了 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
滴在我扶着他的手臂上,温热的温度,此刻好像火辣辣的,疼到了心里。
“好,我答应你。”无论从哪个方面出发,我还是得面对,大樊村,是必须去了现在。
小龙高兴的站起,轻轻的一只手把我拥在怀里,嘴里一直念叨着:谢谢你。
“主人!”阿力惊呼的声音 紧接着他蹦哒的跑进土地庙,手里是烤熟的兔子肉。
他一脸的着急 抓着我就往后面跑,“快走快走,坏人来了。”
“快点跟上,我刚刚就看见那傻子往这里跑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离我们不远,小龙转过身,挡在了我们的面前,我看着真是一阵无奈,赶紧一把拉过他,就往后面跑着 “他们人多,不要正面对上。”
他的手有些烫,跑出来土地庙之后,我才后知后觉有些尴尬,赶紧松开了他,继续往一条小路开始往后山走。
翻过山,就能看见大樊村在山脚了,那十几户人家后面 就是绿油油的森林,说不出来的怪异,可听着村民的声音又传来,我扫了一眼那遍地的树木,和他们俩个人又窜进了小路,进了村子。
秉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去了老李家。
才一天的时间,老李家几乎都挂满了白绫,老李媳妇跪在大堂泣不成声,而看到中间摆着的棺材,我一愣,随后钻进了其中一个屋子里。
夜半,他们二人都已经睡着,我摸索了下怀里的秘籍,悄悄从窗口出去,走到大堂去,看着老李媳妇哭肿了双眼,麻木的烧着纸……伤心欲绝的样子,我默默在心里道歉。
转身开始拿出了秘籍,借着烛光,开始看起来。
平常小龙在,我压根不敢拿出来。
看得认真的时候,只听背后哼了一声,我瞬间转身透过缝隙,看向了外面。
棺材旁边的老李媳妇儿,此刻正被一个男人压着,那呻吟的声音,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听得我耳朵一片烧红。
心里不禁腹诽,这老李媳妇儿之前看起来像是对老李的死耿耿于怀,难受至极,可现在老李尸骨未寒她就干出这种事,也是让我大开眼界。
“唔,大哥 你起来,老李他看见不好。”老李媳妇儿推开了男人,坐了起来,脸上沾了唾液,双颊绯红,已经染满了眼眶。
那双手撑着坐着的样子,怕是那个男人看着更像是yu惑吧。
果不其然,男人跪着,欺身上前,姿势暧昧至极。
“人都死了,你还怕什么?正好今天有兴致,让你好好爽一把。”男人满口的污言碎语,也不等老李媳妇儿答应,直接动手撕开了她的孝衣。
一下就露出了粉嫩颜色的内衣,那白皙的皮肤,隔着几米,我都能听见那个男人吞咽唾沫的声音。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老实得很嘛。”男人不屑的嗤笑,动作更加麻利。
我转过了头,听了一场活春戏,等他们完事之后,那个男人意犹未尽的离开了。
老李媳妇也开始一个劲的对着棺材道歉。
听了这么久的我,受着折磨,也不算全无所获。
我慢慢悠悠的走出去,看着老李媳妇震惊的样子,我也睁大了眼睛,学着她很惊讶。
她长大了嘴,刚要喊叫,我也开了口,“你觉得村长知道了之后,你会不会被浸猪笼?”我勾唇笑笑,开始可怜起棺材里的人了。
尸骨未寒,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媳妇和别的男人行鱼水之欢。
“你胡说什么!”老李媳妇有些激动,顿时咧咧起来,站起身来之后,身形一个不稳,堪堪是扶住了墙壁才站稳 。
我眼神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衣服,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证据就在她的衣服上,那恶心的液体,她看到之后 慌乱的擦掉,眼神怨恨的看向我。
“别这么看着我,不然,我指不定还会说出来,他是个外乡人,经常半夜跑到你的房间里来,趁着老李去喂食人鱼之后,做那些……”剩下的话我没有明说,看她恼怒的脸色,想来也是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吧。
我含着笑意看着她。
“你要怎么样?”她颓废的看着我,还在一个劲的擦着那液体,目光幽怨含着恨意。
“很简单,我想知道大樊村怎么去,还有那个男人被弄到哪里去了,这里压根就不是大樊村是不是?”我盯紧了她的眼睛,不敢放过她眼底的情绪。
“我也不知道,从出生开始,我们就在这里生活,真正的入口只有村长知道,至于和你们一起的那个叫大龙的男人被带去大樊村了,包括之前的那个长得帅的男人也跟着村长去了大樊村,这里只是掩护的,防止外人进去。”
她似乎都在说着真话,除了说到只有村长知道的时候,眼神闪躲了一下。
“你确定只有村长知道?”我压低了音量,看着她,笑意越来越浓。
和我比,我可是学表演的,那种以气势来逼迫人,我可是苦苦练了好久,总算派上了用场。
她愣了愣,看着我眼神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