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天只是淡淡的应了一生,没有去看樊美丽。
她解释了更多,可都只有一个字的淡淡回应,慢慢她也发现了不对劲,上前一步,可身体虚弱到她只是走了一步,身体就往地上一倒,下一秒就要摔倒在马天的面前。
可他不为所动。
一个身影很快闪到眼前,樊娜稳稳当当的接住了樊美丽之后,妩媚的眼眸中迸发怒意,“马堂主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说我妹妹也还是你的妻子,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摔倒?”
马天的确没有要扶的意思,要不是樊娜动作快,樊美丽肯定会摔个狗吃屎。
“樊美丽,你不贞不洁,不配为我妻,今日起,我立休书一封,你好自为之吧。”马天突然换了一副嘴脸,脸色冰冷的拿过蛊医放在桌上的毛笔,缓缓写了起来。
片刻而已,那封休书已经写好,他摔在桌上。
樊美丽不敢相信的走上前,手颤抖的拿起那封休书,脸色极为难看,一行行的看下去,脸色更加惨白,“我不同意,马天,你凭什么休我?你怎么可以休了我,你就不怕和大樊村闹翻吗?”
以前,樊美丽就拿这个借口来针对过马天。
我在暗处看着,不禁担忧的看着马天,深怕他和之前一样的妥协。
“那也总比娶你回去马山寨丢脸的好,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给你说出来?”马天不忍让。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说什么?马天,你想说什么?说你在新婚当天给我下媚蛊,引来樊新吗?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俞蔓蔓对吧,你放心,我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樊美丽忽然激动的大吼,使劲挣脱开了樊娜,颤颤巍巍的走到马天的面前,眼睛里遍布心碎的痕迹。
第一次听到事情的真相,他们二人原来还有这么一段过往,怪不得,怪不得樊新临走前会说出那样的话。
心里的滋味,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马天没有答话,目光淡淡的看着樊美丽。
而一旦破了口,就好像决堤的海口一般,她忍不住的流出豆大的泪珠,撑着桌子一字一句的指责,“你明明都知道,还要装傻,马天,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是你自己要娶我的不是么?为什么不要我就算了,还要把我送给别人?你知道我知道怀孕的时候,心里有多绝望吗?”
“我害怕,我特意弄了那晚上的假象,让你以为孩子是你的,我以为我成功了,可马天,你又骗了我……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你就是为了找到博轩而已,我告诉你,你找不到的。”樊美丽笑着,眼泪大颗的掉,就在情绪崩溃的时候,马天又补了一刀。
“我从没有想过要娶你,只是想进入大樊村而已。”他语气淡淡,对于眼前哭成泪人的樊美丽,视若无睹。
“够了!”樊娜打断了马天的话,上前扶住了樊美丽,手腕上一动,樊美丽立马就闭上了双眼,倒进了樊美丽的怀里。
她把樊美丽抱回床上之后,回头清冷看着马天,“想要就博轩,就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不然,休想知道博轩的一点点消息。”
她终于承认了博轩和大樊村有关了。
马天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转射就出了屋子。
我也没有再看下去,马天一离开,我后脚就跟着他走了。
进了樊婆婆的屋子之后,他就站在屋子中间等着我,等着我一进来,就把我揽进了怀里,“现在信我了吗?”
我脸色一僵,想起之前自己种种吃醋的模样,不由得红了脸,“相信了。”可想到樊美丽的样子,我又皱了眉头,“接下来呢!惹怒了樊家姐妹,博轩的事情怎么办?”
樊美丽就是个不知世事的主,而樊娜知道,为了护着樊美丽,绝对会和今天一样,又拿这件事情来威胁马天。
把事情挑破,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利的。
“这么长一段时间你也看到了,想要知道什么,等她们开口是不可能的,直接摊牌也未免不是一个好办法,等着看吧。”马天说着,笃定的眼神看着我,手亲昵的揉了下我的头发。
我起初还不知道马天想要让我看什么,直到第二天,村子里又炸开了锅。
村长已经想好了惩罚樊美丽的方法,而这方法,简直就是要了樊美丽的命。
马天正大光明的赶到那,我则照着熟悉的路线,到了那里。
已经聚集了一群村民,围着樊美丽的房间门口,一个个都紧皱着眉头,垫着脚尖想要看清楚里面的场景。
我绕到窗口,看着里面的场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村长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瓷瓶,脸色森冷,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而樊娜护着在她身后瑟瑟发抖的樊美丽,手上的蛊虫也在蓄势待发。
蛊医则夹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僵着身体。
“樊娜,你确定要这么做?这是族长的意思,你也敢违抗?”僵持了挺久,村长耐不住先开了口。
樊娜听到族长二字的时候,脸色一变,随即看向了身后的樊美丽,脸色更为镇定,“村长,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会求得族长手下留情的……这绝育蛊要是吃下去,美丽她以后怎么办?”
她说着,目光透着绝望。
怪不得樊美丽这么害怕。
我曾在秘籍上看见过这个蛊,比医院里的结扎还要给力,吃下去之后,要忍受莫大的痛苦,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怀孕,医院,或者用蛊,都是没有办法愈合的。
也相当于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
居然要惩罚这么重吗?比杀了她还要痛苦吧。
“今天她必须吃掉,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就是你去找了族长,结果也一样。”村长说完,头微微一动。
蛊医动作更快,在樊娜反应过来欲要挡他的时候,他已经把手上的虫子 一口喂进了樊美丽的肚子里。
下一秒,樊美丽开始疯狂的打滚,蜷缩着身体,双手使劲掐着肚子,哼哼出生,从一开始的强忍,到最后的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