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姑娘,真是风流的紧,桃花运当头啊。”贺景叙并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还可以加深了薛姑娘三个字,旁的人也不少,听见了这话,纷纷都停下来打量三个人,一些议论声就起来了。
薛漱玉瞪了贺景叙一眼,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皎月心里了然,知道薛漱玉处境不妙,再次打量了一眼贺景叙,便干脆地走了,与薛漱玉擦肩时,悄悄说了一声。
“老地方。”
周围人有的人认出来蒙了面纱的姑娘是宝红楼的头牌皎月,嗓门更是大了,一时又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薛漱玉走不开,稍稍垂下头,她已经听见了周围人议论到她性别上来了,心里纳闷,我难道不像姑娘吗,是在怀疑我是个磨镜吗?
议论声越来越大,贺景叙与薛漱玉几乎是被困在了原地,贺景叙都听见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都是围着薛漱玉来的,稍稍上前一步把薛漱玉挡在了身后,周围见状更是起劲。
贺景叙一挑眉,也不好发作,顿了片刻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将薛漱玉肩膀扳正了,手落在薛漱玉下巴上就是一挑。
薛漱玉心里大叫一声不好,可身体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僵硬着直接被贺景叙吻了上来。
贺景叙吻的扎实,薛漱玉一时也傻了,忘了挣扎,贺景叙越吻越深,越来越不安分,薛漱玉好歹是反应过来了,藏在裙子下面的脚狠狠踩上了贺景叙的脚尖。
贺景叙吃痛,镇定地放开薛漱玉,挑衅一般将她往怀里一揽,扫视了周遭看热闹的人一圈,周围这般大胆的举动,皆以为贺景叙是来寻风流的恩客,找了一个漂亮姑娘罢了,懒得看些热闹,都散去了。
薛漱玉气的都要跳起来三丈高,也不管贺景叙的眉毛挑上了天,还是怒气冲冲的死瞪着他,丹唇微启,就要口吐芬芳,贺景叙往周围一移眼,示意薛漱玉注意不要露了马甲,薛漱玉还算冷静,虽然脑门充血充地蹭蹭的,还是忍住了一肚子脏话,黑着脸跟贺景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半晌,一个便服打扮的侍卫进来凑在贺景叙的耳边耳语了一阵便快速离开了,贺景叙看了薛漱玉一眼,告诉她目的已经达成了,准备回宫,忽然就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