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景眼睛一瞪,“那日就是你冒充天医客坑骗我!”

若不是这人,自己又怎会跪上那百级台阶!

江折山翻了个白眼:“你说什么呢?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自己是天医客,自己蠢难道还怪别人?”

小师叔居然嫁给过这种人,真是人生污点。

徐元景被江折山怼得说不出话,只是看着江折山已然走到了叶蓁身边,他恍然大悟。

叶蓁来这茶楼里竟是幽会男人!

“你们!叶蓁,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怪不得叶蓁能联系天医客,原来是用了旁门左道!

叶蓁瞬间明白徐元景话中意思,她眉目清冷,声音如寒霜凝聚:“不知廉耻这四个字更适合你,徐元景,你自己心里脏,所以看什么都脏。”

徐元景声音低沉:“叶蓁,这就是你比不过烟儿的地方!她温婉柔和,永远不会像你这副样子!”

叶蓁勾唇笑了出来。

“是啊,陆寒烟在你心中自然不同,毕竟与南越的这场胜场,你是借了陆寒烟的光才打赢的,若无陆寒烟,你有什么能耐击退敌军?”

叶蓁观察着徐元景的反应。

江折山立马接上叶蓁的话,用及其夸张的表情惊呼:“什么!你原来是靠女人赢的啊!”

“胡说!”徐元景像是被这话戳中了内心,但还是不服气地反驳,“就算没有烟儿,我也不怕那些南越蛮人!”

南越主动献上和书表示投降,确实是好事,但其实徐元景心里也是有一点不甘心的,毕竟他只等着最后的那场决战大显身手,结果南越草草投降了。

看着徐元景古怪的表情,叶蓁眼神微动。

果然,这次大胜主要是陆寒烟的功劳。

她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此时徐元景已经冷静下来,眼神冰冷:“你不过是嫉妒烟儿智谋无双罢了,你说得再多也比不过她分毫。”

用这些话来挑拨自己和陆寒烟的关系,叶蓁真是心思狭隘。

“智谋无双。”

叶蓁在唇齿间嚼着这四个字。

徐元景看着面前的叶蓁:“叶蓁,你就算再编排烟儿,也改变不了什么,更不会让我回心转意!你真让我失望!”

说罢,他拂袖离开。

一番话气得江折山瞪大了眼睛:“这人的脸皮是城墙吗,怎么这么厚!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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