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拿鱼目当珍珠,为了鱼目从小苛待珍珠,偏心到没边了,估计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但凡他们当初有点良心,做事留有余地,没那么狠,也不会把人得罪死,这会儿也能沾上光,去城里享福了。”
“可不是嘛,不过得亏是闹掰了,不然建军一家这会儿还得被人吸血……”
听着周围的冷嘲热讽,时柱子和时建国他们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红的,像打翻了的调色盘一样,很是精彩。
接着,他们就在一众嘲讽声中,捂着脸灰溜溜的回家了。
回到家后,他们的气氛很是压抑沉闷。
吴招娣一脸嫉恨的说:“老天爷真是不长眼睛,竟然让这样不孝顺的白眼狼发达了。”
张翠也一脸尖酸刻薄的说,“就是,这老天真是不公平,凭什么好事都能落到时建军一家的头上。”
说着,张翠就恶意揣测道:“我看,时建军当初就是故意和我们闹掰,然后分家的,为的就是这一天,他可真奸诈。”
这话一出,就引得吴招娣连连赞同和附和,“就是就是,时建军这小子从小就心眼多,他肯定是一早就盘算好了。”
吴招娣越说越觉得有理,心中的懊悔也逐渐变成愤怒。
“我们是对他不太好,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们生养他一场,这天大的恩德,他一辈子都还不清,无论我们怎么对他,他都给受着,他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还这么算计和防备我们,真是太过分了!”
时柱子黑着脸抽着旱烟,“没错,我们不能任由这么算计我们,我们是他的家人,他别想甩开我们。”
“明天,我们找他领导去,要他领导给个说法!”
张翠和吴招娣忙不迭的点头附和,“对,我们找他领导去。”
“正好,时兴昌去读书了,他的职位空出来,这就应该让咱们兴邦顶上,我们去找运输队的领导说一声。”
“对对对!”
虽然时建国和时兴邦没有说话,但那神情明显也是赞同他们的话。
若是旁人在,指定骂他们一家无耻,脸皮厚比城墙。
……
晚上
坐了一天的火车后,陆爷子的精神明显不济,早早的就拉上帘子躺下了。
时余和邱元俊、陆景阳、陆景泽他们四个年轻,这会儿精神还很好,就各自找事情做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