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他们不注意,成功的逃了出去,去教育局和公/安局举报了他们,他们全部被关进大牢去了,而我也拿到了属于我的通知书。”
她把这过程说得十分轻松,三言两语就带过,但时余她们几个都知道其中的艰辛苦楚不是她们能想象得出来的。
想到这里,郭燕丽她们就越发的心疼白钦。
见时余她们都心疼的看着自己,她顿时笑道:“你们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们心疼和可怜我,我是在向你们炫耀。”
“我也不觉得我可怜,我觉得我很厉害,我一个人斗倒了只手遮天的书/记一家,不仅给我自己讨了个公道,还让那些恶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事我能说一辈子!”
说这话时,白钦满脸骄傲和开心,没有一点儿故作坚强和难过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她是在说真的。
见她如此豁达开朗,时余便收起情绪,笑着赞赏道:“对,你很棒!”
郑闻溪也道:“厉害!”
郭燕丽她们也反应了过来,纷纷夸赞白钦。
一时间,宿舍内沉重难过的气氛被轻松愉悦的气氛取代。
虽然白钦说了她不需要可怜,但时余她们还是会尽可能的去帮助她,帮她补课、借她钱或饭菜票,还带她去医院看伤买药、买吃的亦或者给她几件衣服裤子……
对此,白钦照单全收。
毕竟时余她们几个都是好心,而她现在情况真的比较艰难,所以没必要矫情。
她没办法报答她们的帮助,只能先记下来,然后从其他方面还回去,反正她不会占人便宜。
……
半个月后,白钦在时余的帮助下,终于把落下的课程赶上了。
对此,白钦很感激,“时余,谢谢你帮我补课,还陪我去医院,一会儿我请你吃饭,表达一下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闻言,时余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劝说就被白钦打断了。
“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有钱了,学校又给我申请了一笔补贴。”
国家会根据家庭条件的情况来给大学生补贴的,白钦家就她一个,完全没有收入来源,所以,她的申请通过后领得是最多的那一档。
而学校知道了她的遭遇后,又额外给她申请了一笔去医院看病的补贴。
学校的医务室只能看一些外伤和小感冒,她伤得有点重,得去医院治疗。
当时在老家,那些领导送她去医院治疗,但她忙着来学校报到,只治了两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