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一直坐在院子里没有进屋，小春眼见油灯都熄灭，匆匆来找她。

天实在黑，她看不清坐在石凳上女人的神色，只见对方朦胧的身影与大致轮廓，暗沉，连带气氛都压抑，让人一时难以喘息。

小春不由回想起下午。

江澈和她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给这平凡的一天添上了一抹不寻常的色彩。

他们的步伐轻快，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仿佛正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江澈手里大包小包，大多都是这几日他们的吃食，顺带备好几件新衣裳准备过年，江芙姐姐离开时虽然面色尴尬，但她一直让他们放宽心。

然而，这份愉快很快就被回院子后江芙姐姐突如其来的警告所打破。

她叫住他们，江澈手里的东西甚至没来得及放下。

“小春......阿澈。”

江芙姐姐在她们面前一向温婉而聪慧，此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

她轻轻拉了拉江澈的衣袖，示意他们停下脚步，低声开嗓：

“江澈，小春，这几日你们最好还是待在院子里，不要随意外出。”

江澈闻言，眉头微皱，他放下手里的袋子，没来得及和江芙展示特意为她挑选的新棉袄，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