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雀知暗影说的有道理,可他接受不了在人前对暗影低声下气行大礼,原来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现在他得给暗影磕头,这让他多别扭多难受。
这会子送汤药进来,乌雀瞧见躺在榻上安睡的暗影就不爽:
“反正那死太监在外头也看不见你这病怏怏的样子,还不给我起来,自己把药喝了,别想老子亲自喂你。”
榻上的‘暗影’倏然睁开眼,目光凉凉的在乌雀身上滑过,声音像在天山寒冰中浸润过般:
“你在谁面前自称老子?”
乌雀嘴巴一龇,牙酸的不行:“又来了又来了,在老子面前学主上讲话,恶心的不行。”
话音刚落,乌雀只觉得周身气息一变,方才还躺在榻上的‘暗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前,抬手揪住他一边耳朵,凉凉问道:
“恶心?”
乌雀冷不丁耳垂一痛,就要发火,只听角落里传来扑哧一笑,他转过头一看,竟然是暗影自己!
乌雀陡然懵了一瞬。
那,那揪他耳朵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