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分开医生走到床边,两根手指摁在张卫成脉门上。
几秒种后,他眉头一挑:“呵呵,原来如此。”
小小的水溶性毒素,怎么可能难得住他?
“陆寒哥,你知道是咋回事了?”张兮兮精神一振。
在她看来,陆寒几乎是无敌的存在。
他如果治不了,那就没人能治。
“给我准备一套银针,我来匆忙,没有带。”陆寒淡淡道,“还有,准备个盆,用来接污血。”
“银针在这里呢!”张兮兮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针囊,“我给你打完电话就让人准备了。”
“做到不错。”陆寒含笑点头。
张兮兮在这种时刻还能保持清醒,相当不容易。
很快,盆也拿来了。
张山岳和张兮兮这对儿女跪在床边,盯着父亲,准备随时听侯陆寒差遣。
陆寒拈出一根银针,认准穴位,刚要下针。
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道充满威严但却十分不悦的声音。
“谁让你胡乱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