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莺拿着一根树枝,蹲在河边的地上写写画画。

昨日泰布韩一事之后,蒙克代钦对她看的更严了。

营地外的这条河是她能去的最远的距离。

除了特木尔,还有好几个蒙克代钦安排来保护她的侍卫。

她去到哪,他们就跟到哪。

南莺虽有怨言,但是对比自己被抢,她也不是不能忍受。

扔下树枝,南莺站起身来。

“有些热,回去吧。”

转身走了几步,才发现乌尤没有跟上。

南莺:“乌尤?”

乌尤这才回过神来:

“夫人,怎么了?”

南莺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南莺:“你不舒服吗?今日看你都有些魂不守舍。”

乌尤勉强挤出一抹笑:

“许是昨日被吓到了,夫人别担心,奴没事。”

南莺:“若是不舒服就同我说,别自己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