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来到刘禅的寝宫前,深吸一口气,然后高声喊道:“陛下!微臣有要事禀告!”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寝宫中回荡,然而却无人应答。
老臣心中一沉,他知道,刘禅此时正沉浸在酒池肉林之中,根本听不到他的呼喊。
他咬了咬牙,然后推开寝宫的大门走了进去。
只见寝宫内一片狼藉,美酒佳肴洒满一地,刘禅与妃嫔们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或昏睡或嬉笑。
张飞看到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悲哀。
他快步走到刘禅身旁,高声喊道:“陛下!微臣有要事禀告!洛阳与徐州信使往来频繁,朝中有人与曹真勾结,此乃通敌叛国之重罪啊!”
然而,刘禅却只是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哈哈大笑道:“大将军,你何必如此认真呢?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呢?这些事情,朕自有分寸,你无需多虑。”
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张飞赶出寝宫。
老臣无奈,只得含泪退出。
他走出寝宫,望着那片颓废的景象,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哀。
完了。
大汉帝国已经彻底沦落了,曾经的辉煌和荣耀已经成为了过去。
而那位与徐州曹真勾结的青年男子,此时却在府邸中暗自得意。
陈泰深知,自己的阴谋即将得逞,而大汉帝国也将因此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他的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忧。
毕竟,这是一场巨大的赌博,一旦失败,他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随着时间的推移,洛阳与徐州的信使往来更加频繁了。
朝中官员们虽然心知肚明,但却无人敢站出来揭露这一阴谋。
他们或出于恐惧,或出于无奈,只能选择沉默和忍受。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
费祎身着官服,手持奏折,神色坚定地走进朝堂。
他环顾四周,只见朝中官员们或低头沉思,或窃窃私语,无人敢正视他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的举动将会引起轩然大波,但他却毫无惧色。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高声喊道:“陛下!微臣有要事禀告!洛阳与徐州信使往来频繁,朝中有人与曹真勾结,此乃通敌叛国之重罪啊!请陛下明察秋毫,严惩奸佞!”
他的声音在朝堂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发颤。
然而,刘禅却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然后冷哼一声道:“文伟,你何必多管闲事呢?这些事情,朕自有分寸。”
费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他瞪大眼睛望着刘禅,高声喊道:“陛下!您身为大汉天子,怎能如此昏庸无道?国家大事岂能儿戏?请陛下三思啊!”
然而,刘禅却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费祎赶出朝堂。
费祎无奈,只得含泪退出。他走出朝堂,望着那片颓废的景象,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哀。
自己的举动虽然未能改变大局,但他却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而那位与徐州曹真勾结的青年男子,此时却在府邸中笑得前仰后合。
他深知,自己的阴谋已经彻底得逞了。
大汉帝国将因此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他也将获得无法估量的权势和财富。
此刻,徐州城沉浸在一片深沉的夜色之中。
月光稀薄,如一层轻纱般笼罩着这座历经战火洗礼的古城。
城墙之上,灯火阑珊,守城的士卒们身影绰绰,他们的眼神中既透露出疲惫,又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城外的汉军营地,灯火通明,如一条蜿蜒的巨龙,将徐州城紧紧围困。
在这漆黑的夜色里,一条隐秘的小径上,世家们的车队正悄无声息地行进着。
车队中,各种物资堆积如山,有粮食、布匹、药材,还有兵器甲胄。
这些物资,是世家们偷偷转运而来,为了打破徐州城数月的围困,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这些生命线送入城中。
车队的首领,是一位年迈的老者,他身着华服,面容严肃而坚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仿佛在说,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将这些物资送到徐州城中。
他的身旁,是一群身强力壮的青年,他们手持兵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生怕有任何意外发生。
随着车队的不断前行,物资源源不断地涌入徐州城中。
城内的士卒们看到这些物资,眼中闪烁出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