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
贺成江低声念着身下人的名字,语气缱绻。
他低头吻掉纪砚尘眼角咸涩的液体,声音温柔,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尽数献给他:“我爱你……阿砚,我爱你。”
世人谈及爱情,都喜欢用‘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来描述。
贺成江以前不喜欢。
他自认理智,不觉得自己会被区区情爱束缚,这世上也不会有能让他爱得那样深沉的人。
直到纪砚尘的出现,才让他真切的意识到,当一个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当你爱上那个人的时候,真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想,如果时间回流,他一定要回到襄州事发之前。
他不要那半年的苦痛落在阿砚的身上,他要他一辈子都是那高高在上的殿下,要他立于万人鼎峰,干干净净地君临天下。
。
贺成江迷迷糊糊,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忍不住收紧手臂,将人搂紧。
纪砚尘清晨才注意到落在地上的请柬,刚忍着酸痛将其捡起来,腰际就被环紧,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他后脖颈,紧接着变作轻咬碾磨。
昨夜缠绵时,贺成江也喜欢这样轻咬他后颈,像是一只想把喜欢的雌兽叼回自己窝里的狼。
纪砚尘由着他亲,翻开请柬挑了挑眉:
“你也要去参加才英宴?”
贺成江动作一顿,落在腰间的手很快就开始不老实,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不想去,一群酸腐书生,听他们说话不如,听你……”
听他什么?
纪砚尘脸一红,只觉得做到最后一步后,贺成江更不要脸,大清早的,就有开始发情了。
“可以吗?”贺成江没等到回答,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低声又问了一遍。
纪砚尘发现贺成江真的很喜欢刨根问底,而且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决不罢休。
昨夜问了他一晚上自己和书哪个好看就将他折腾的不轻,今天又来。
纪砚尘将请柬放在窗口矮几上,声音沙哑:“可以可以,你快放开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