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要的，难道不是言家当家这个位置吗？

那这么多年，她在争什么？

站在门口的韩云茵静静的听着书房内的对话，整个人如同坠入深渊之中，想挣扎着往上爬，但是却怎么都爬不上去。

叶锦峰是言暮春杀死的？

韩云茵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叫一样，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

她的楚楚，她的楚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不可能！

砰！

韩云茵惊慌中脚不小心踢到了书房门口的一个花瓶，立刻响起一阵轻响，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足够让书房内的苏缱跟言暮春听到。

两个人对视一眼，苏缱率先踩着高跟鞋抬步出去，言暮春皱了皱眉，转动轮椅紧跟其后。

高跟鞋哒哒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了韩云茵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