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桢一路走到了自己父亲的牌位前。垂眸,一眼便看到了放在牌位前的白菊花,瞳孔微缩,他皱了皱眉,神情有些恍惚。
他父亲一直在伦敦工作,他父亲在G市并没什么朋友,他们家也没什么亲戚,这白菊花......
像是想到什么,他突然转过头,看着小橙子定定说道:“南臻来过这里。”
南臻最喜欢的花就是白菊花,但是因为这种花,大多用来拜祭死人,所以她每次去看逝者,都会带一束白菊花。
小橙子眨着眼睛看他:“所以呢?”
“就算南臻阿姨来过又怎么样,我听说你爸爸,好像是南臻阿姨的员工,她来G市了,过来拜祭一下,这也很正常吧!”
听了小城子的话,唐时桢原本欣喜的目光瞬间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黯淡了下来。
他看着小橙子,心口像是被猛地扎进去一把刀。
是啊!
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呢,他爸是她的员工,她来拜祭一下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