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向我道歉？”她问。

“因为我说过的一句话，才会让你不得不女扮男装这么多年。”银临歉意的说。

“原来当初那句预言是银临大人说的。”司马幽月不过是愣了瞬间就反应过来，也只有他们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只有他们说出的话，会让圣君阁的人不惜一切代价要灭杀四系以上的女灵师。

“以前欠他一个人情。”银临说，似有解释的味道。

司马幽月将他的示好看在眼里，虽然有些不解他为什么会如此，但是对于这样平易近人的卜算子老大，她还是接受他的示好的。

“这个事情你也没有对不起我。”司马幽月说，“虽然我迫不得已女扮男装，但是那些压力迫使我更加努力的成长。再说，你之前也不认识我，或者说，你在说出那个预言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呢！”

银临没想到司马幽月会如此明事理，如果是一般人看到还得自己这些年不得不女扮男装的人在自己面前，恐怕不会如此淡定吧。

“你说的对也不对。”银临说，“作为司马幽月来说，你那时候确实没有出生，但是对于西门幽月来说，你那时候已经活了不少岁数了。”

司马幽月看着银临的目光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银临看到她的转变，说道。

司马幽月让自己放松下来，笑了笑，说：“谢谢。”

“你觉得，西门幽月和司马幽月之间有联系吗？”银临问。

“应该没有吧。”司马幽月想不出有什么联系。

“你是她，她是你。”银临说，“你们本是一个人。”

“我们是一个人？”司马幽月有些诧异，“我当时见过她的灵魂，她是完整而独立的，而且最后也消散了。”

而不是像巫凌宇融合之前那样的残缺。

银临摇摇头，“你的灵魂和这个世界的人不同，在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你一分为二了，一部分带着记忆成为西门幽月，另外一部分没有记忆的成为了司马幽月。你看到的消散，不过是它回归到你的主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