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分拣药材,然后炼丹。
后面的日子,她都在给司马流轩疗伤,大半个月后,他终于可以下床了。
当他走出房间,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泪奔了。从小到大,他就没在自己床上躺这么久过!
每次他要动一动,就会看到自家老娘瞪着他,说:“没有幽月的允许,你不准下床。”
然后等他把求助的目光转到自己家宝贝女儿身上的时候,她总是笑嘻嘻的说:“爹,我是医师,医师对病人是有要求的。你想为难我吗?”
好吧,宝贝女儿不能为难,那就只能为难自己了。
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他终于可以下床,不过为了不让他累着,幽月去找曲胖子给他炼制了一个轮椅,同时顺便将灵魂塔里的人都带了出来。
听说司马幽月找到了父亲,司马烈他们也不闭关了,一起来拜访曾经的恩人。如果没有他,就没有后面的司马家。
司马幽月正在和司马流轩在花园里聊天,听到院子门口有动静,看过去,正好看到司马烈他们过来。
司马烈因为实力不断增长,人越来越年轻,已经渐渐从老年的样子回到中年的样子了。
看到坐在轮椅上白衣白发的司马流轩,他激动地上前,朝他行了个大礼:“恩人!”
“见过恩人。”司马幽明四人也朝他行礼。
“你们也别叫我恩人了,你们是幽月的爷爷和哥哥,咱们还是按辈分来。”司马流轩淡笑道。
“伯父!”
司马幽明他们从善如流,司马烈可就不行了,坚持要喊他恩人。
“爷爷,你是我爷爷,按说爹的辈分比你还小一辈。但是他年纪比你大,你们这也不好分,不如就叫名字嘛。反正大家都一个姓。”司马幽月说。
“这怎么好意思?”
“你帮我养大了女儿,还将她教的这么好,如此大的恩情,我还没说不好意思呢!”司马流轩说。
“没错的,爷爷,你说我叫你爷爷,你叫我爹恩人,这不乱套了嘛。咱们都是修炼之人,不讲这种虚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