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黑色的身影在雪地里分外醒目。

虽然只见过两次，但是司马幽月却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人就是清道帝君。

她走过去，在十米开外停下，那人转过来，正是见过两次的清道帝君。

“帝君，真的是你。”她心里还是有些诧异的，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还活着？

“你觉得我能活这么久吗？”清道帝君洞察了她的想法，微笑道。

司马幽月不好意思的笑了，“不是说帝君寿命是无尽的嘛。”

“帝君也不是万能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清道帝君的声音有些伤感。

司马幽月也知道帝君不是万能的，不然凤如烟怎么会被旧疾拖了那么久，还差点香消玉殒。

“帝君，你也是一抹神识吗？”

清道帝君从自己的思想里出来，看着司马幽月问：“你是在哪里看到过我的？钩天戟又是哪里来的？”

在哪里见到他的？他不记得吗？

“钩天戟是我在一次拍卖会上买到的，至于咱们见面，第一次是在通天阁里，在那里遇到了你的一抹神识。第二次在我感悟的时候，我明明是在感悟，却在那中间看到了你的影子，应该是出现了幻觉吧。”司马幽月回答道。

“你居然上了通天阁，那说明你天赋极好。”清道帝君语气淡淡的，明明是夸她的话，司马幽月却觉得怪怪的。

“你不知道我们曾经见过吗？”

清道帝君摇摇头，“你见的不过是我的一抹神识，离开我的身体后就独立出去了，我是感应不到的。”

难怪他看自己的目光带着陌生的审视。

“那现在的你是……”

“我不过是一缕灵魂，留在这里受陵墓的。”清道帝君有些伤感的说，“应该说，我什么都不是了吧。”

“这么说，这里的陵墓真的是你的？”司马幽月诧异的问。

“是也不是。”清道帝君看到她纠结的小脸，笑了笑，解释道：“你就当狡兔三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