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瓴儿的师傅?”西尔旎上下打量了一下司马幽月,人比她想象的要年轻的多。
看到她傲慢的样子,司马幽月也没给她行礼。一个是肖瓴的娘,一个是肖瓴的师傅,说起来也算是平辈。
“正是。不知道这位是?”她故意打量了一下西尔旎,假装不认识她。
不对,她本来就不认识她。
“我是瓴儿的娘。”西尔旎回答道。
“原来是肖瓴的娘,幸会幸会。”司马幽月直接去了主位另外一边坐下。
西尔旎见她反应如此平淡,还坐到自己旁边来,心里很不高兴,沉着脸说:“年轻人还是要懂点礼貌才行。”
司马幽月假装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一本正经地说:“肖夫人,以辈份来说,你是肖瓴的娘,我是他的师傅,我们辈份是一样的。按照住客来说,我现在住在这里,算是这里的主人,而你现在过来,是客人。主人来了,客人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主人已经是没有计较了。”
“主人?这里是瓴儿的院子,你不过是借居在这里的客人,怎么能称自己是主人?”西尔旎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是了,这就是你的目的,不过就是贪图荣华富贵而已。”
“肖夫人,你什么意思?”司马幽月收起笑容,不悦地看着她。
“你一个厨子,跟着瓴儿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生活好点?”西尔旎厌恶地挥了挥手,傲慢地说:“我们瓴儿以后是做大事的人,不会再学那些下贱的事情。看在你们认识一场的份上,你开个价吧,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离开帝都,走的远远的,不要再缠着他了!”
“下贱的事情?”司马幽月冷笑一声,“不知道肖瓴听到自己的母亲如此形容他热爱的事情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瓴儿自然是听不到的。”西尔旎说,“开价吧!”
“肖夫人,我想你搞错了,我到这里来是有我自己的事情的,我对缠着肖瓴和肖家并没有什么兴趣!我还有事情,肖夫人要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请吧!”司马幽月对西尔旎的印象差到了极点,因为也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和精力来应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