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件东西留在手里既危险,又卖不出,着实是个烫手山芋。
于是我们三个当时卖完字画以后,就用之前装字画的破包袱皮把几样东西一卷。
回家路过松江时,顺手扔江里去了...
现在那几件东西在哪,恐怕只有鬼知道了...
我的话讲完,申半仙的脸色瞬间一变。
一个大写的无语写在了他那张老脸上。
申半仙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样的话周县长肯定也是帮不了你们了。
你们只能自求多福了...
保重吧...不用送我了。”
说完申半仙起身就要走了。
“哎...等一等。”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拉住了申半仙。
紧接着我上了趟二楼,从卧室床头的铁盒子里一阵翻找,幸好找到了那枚长满铜锈的方形小印章。
我将印章拿给了申半仙。
“这个应该就是那个什么战国诸侯印了吧。
给。”
申半仙接过印章,眼睛一亮,放在手心仔细打量了一阵。
“我当时看这小印章不大,做工还挺精致,把玩时揣兜里忘了,顺手带来回来。幸运地没一起装麻袋扔进松花江...”
申半仙点了点头。
“好。
这东西应该没啥问题。
我先拿回去给周县长,看看周县长怎么说。
至于后续能不能运作,有啥情况你们随时等消息吧。
别想着跑路,街外面的警察便衣里三层外三层盯着你们呢。
安心呆着等消息吧。”
......
申半仙走后。
店门的便衣警察们似乎察觉到了些许异常,又加派了人手。
甚至连演都不想演了,有的直接把车停在我们店门口,搬来小板凳嗑起了瓜子。
就好像随时怕我们跑了似得。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在恐慌焦虑中一连渡过了几天。
直至这天晚上,周县长亲自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