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缺你这点钱么?要不小笙在这,我指定现在就打你了。姓彦的?谁啊!”姜渔挥着空气的拳头忽然停了下来,“人家明明姓何好不好?”
“都一样。”戚槿不以为意,一张脸又耷拉下来了,“还有别处么?”
“没,没了。”安笙讪讪望着他,像是做错了事被请家长的小学生,心怀愧疚到不敢看戚槿。
“那个......”戚槿看着楚瑜。
“楚瑜。”
楚瑜知道自己名字又被忘记了。
“你先回去吧!”戚槿用眼神示意着姜渔,“你给他叫个车,免得又被劫了。”
“没问题。”
“你现在是不是要给我说说为什么呢?”
等人走光之后,戚槿才正眼瞧上一眼安笙,眼中目光柔和了不少。
“你气消了么?”安笙试探的问着。
“消了。”戚槿如实相告,“抽烟的时候想明白了,你都这么傻了,我还生你气,就是比你更傻了。”
“......”
安笙想不到他竟然是因为想到这个原因,才不生自己气的,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我,我不好拒绝,没想到是去滑雪。
都跟着一起出去了,在外面一个人待着,我也不习惯。
你上次说你是从雪山回来的,我就想去看看,虽然那只是个室内滑雪场,可是我就是想去感受一下氛围,然后我就进去了。
试了一下,前面有人突然过来了,我就摔倒了。
就,就是这样。”
安笙解释了一大串。
“那我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滑雪场外面,而且隔得还有点远了。”
戚槿好奇的打量他,在最后包扎快结束的时候故意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安笙没喊疼咬牙忍着,“我,生我自己的气。”
戚槿生气起来太可怕,他害怕自己说出实情之后,那三人免不了会缺胳膊少腿的。
“你骗我。”戚槿扫了他一眼,将他从椅子上扶起来,“走吧!回家了在收拾你。”
“回,回井巷么?”
“不然你还有哪个家?”戚槿白了安笙一眼,语气开始不耐烦。
“哦。”
他想说他没有家,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就算是两个人了还是一个人的时候居多。
他,不知道有家的感觉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