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走一趟箕关前线,将陈知兵、皇甫韵一并带回,不得有误!”

说完,天子又补充道:“切记,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臣遵旨!”赵远图躬身。

赵远图领命,躬身退出大殿。

“没有其他事,便都退下吧。”天子大手一摆。

话说到此,没人敢多言。

退朝之后,倒是议论纷纷。

“河东之事看来并不简单,这里面透露着猫腻啊。”

“诡异之处太多了,这周角到底是何许人也?”

“难处在于河东胜了,却不知道赏何人;大军败了,也不知道该谁人背责。这种蹊跷事,也是古来少见了。”

“不知谁人背责?笑话!且从今日看,禁锢监军的罪跑不了,罪名下来,便是谁人背责呗!”

“不错,待这位领了罪,那河东之功也只能落到五皇子头上了。”

“看似悬念尚在,实则答案已明,诸公且看便是!”

如此论断,引得众人点头。

周彻刚走进卢晃的马车,后面便传来一人声音:“可否添我一个?”

“嗯?”

周彻疑惑回头。

来人年逾五十,身形颇壮,却做文官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