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孟瑶清还是一脸不信,有人说:“就算那些事你不信,但面前躺着的尸体总是你亲眼所见吧!如何?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们盯着她,逼着她:“这已经不是你们凌云宗的家事了!兄弟阋墙我等不会管,这件事总要给个交代。”
他的意思顾长安明白得很。不就是想要叶柘付出代价,又知道自己没办法抓住叶柘,只能逼孟瑶清。一群废物只想坐享其成。
不过这样正是顾长安想要的。
他就是要把叶柘拽下来。以他的实力,叶柘已经打不过他了,但是他见不得叶柘还是干干净净的。
做了不干净的事,怎么还好意思穿白衣服。
他走到叶柘旁边,蹲下来,轻声对双目无神的叶柘说:“我本来也是可以走在光明大道上的,师兄非要把我推进深渊。我把师兄也拉下来,不过分吧。”
他看了眼不再洁白的大殿,附在叶柘耳边:“这下面好黑啊,我害怕,师兄来陪陪我吧。”
一群义愤填膺的人看他自顾自地和叶柘耳语起来,面色古怪。但又畏于他刚刚展示的毫发无损,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小声议论:“看他的样子,救人应该是举手之劳吧,可他刚刚一个也不救,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后面“东西”二字不敢说出口了。
“有什么样的师兄就有什么样的师弟,这叶掌门都是那种性格,你能指望他是好人。”
“说起来这孟瑶清也真厉害,养出的徒弟一个比一个强,心性却一塌糊涂。”
他们觉得非要说出来不可,可又不敢大声说。最可笑的是,这大殿中的人,哪个不是听力好的,说的小声与大声有何差别,却偏要畏畏缩缩的。
本来多的很的人有高见,但顾长安一个眼神扫过来,他们说话的嘴就好像被冻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整个大殿,从叽叽喳喳变得鸦雀无声。
他们安静了,顾长安也舒心了一点,开口道:“交代自然是要给诸位的。师兄犯了大错,但罪不至死,就剔除灵根,关于起来吧。”
这话说的巧妙,但众人也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