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我要感谢先生了。”
“嗯,那既然感谢的话,就想办法让她彻底痊愈吧,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毕竟这是我欠她的。”说完这句话,安德鲁就挂断了电话。
安德鲁站在窗边,一股暖风从屋外吹了进来,他回头借着窗外的微光看着沈雪悦熟睡的脸庞,轻轻的笑了笑,这次他的笑是由衷地微笑。
“沈雪悦,你说我要怎么对待你才好呢?”安德鲁小声地说道。
安德鲁也不知道怎么办可好,毕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初选择要给沈雪悦做催眠。
五年前,安德鲁在蛋糕里下了一些,他也是这样站在窗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将她带走,因为她真的和自己已经逝去的母亲很像。
安德鲁的母亲萨沙也喜欢唱歌,小时候最常听到的歌曲就是《valderfields》,萨沙是安德鲁父亲的情人,很多年前,他们二人相遇,萨沙爱上了安德鲁的父亲,于是,她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爱上的人她也甘愿做一个永不见光的情人留在他的身边,没几年后,就生下了安德鲁,虽是男孩,但终究是私生子,见不得光。
安德鲁在成年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亲,一直都是和她的母亲萨沙在一起,每当安德鲁问起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来看自己的时候,萨沙都会将自己揽入怀里坚定地告诉他:“你父亲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接你回家的。”
那时的安德鲁对于未曾谋面的父亲有很多的期盼,脑海中不停幻想着自己的父亲是怎样的一个人,直到那天,安德鲁终于见到了他的父亲。
萨沙在得知安德鲁的父亲要来的时候很开心,早早地打扮好自己,安德鲁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高兴的母亲,平常她表现出来的永远只是假装的微笑,假装的坚强,但是,唯有在提到安德鲁的父亲时,才能看到她真正的模样。
傍晚,安德鲁看到远处驶来了一辆车,萨沙十分高兴地跑了过去,她将车门拉开,满脸笑意地看着车里的男人,但男人的脸上却是十分嫌弃。
“路上辛苦了,需不需要吃点东西,想吃什么我来做。”萨沙充满期待地看着男人。
男人却只是粗暴地拉着萨沙往屋里走,并对身后的劳伦说道:“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