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施礼,“我们是文鸢的朋友,她出了事,特意让我们走一趟,给您传些口信。”

“文鸢她……”

妇人神色激动,又忙按压下去,侧了下身,“辛苦几位姑娘跑一趟,快快进来。”

院子很小,一口井,一颗枣树,便再无落脚的地方。

正对门有三间瓦房,侧边一间草棚,再无其他。

草棚内有一正在砍柴的少年,十二三岁的模样,一双眼害羞的打量着她们。

妇人随口提了下少年,说是她的幼子,便把女孩们请进正房。

房子清冷,尚未燃烧炭火。

妇人倒了几杯热茶暖手,粗糙的瓷碗里零散的漂着一些茶叶末,茶汤黄绿相间,是凌锦意没有见过的存在。

她听着如意和妇人说着恭维话,舔舔嘴角,正想喝,唐汐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顺势望去,汐儿一脸严肃的摇摇头,顺手拿走了那杯暖茶。

如意扯了一个荒郊野岭遇到重伤的文鸢,已送去医馆疗伤,而她们前来报信的美好谎言。

妇人听完,双手局促的拽了拽衣襟,转身走进内房,传来时拿出了一个丑陋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