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脸,困恼道:“我又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我,我知道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

……

凌锦意咧了下嘴,她刚才是听了一串绕口令吗?

指尖划过桌上的诉状,白纸黑字,方正楷书,上面大写的十二天非常引人注目。

那种玄妙的、若隐若现的感觉又飘回了大脑中。

她抿着嘴,问道:“漕帮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

沈峥低头思索,片刻道:“曹玉安的父亲,漕帮上任当家,曹和生及其妻子月娘,在宁都府与帝都相交处的琼山坠崖身亡。”

来了!就是这个!

另有所指!十二天对应十二年!与文鸢的书信如出一辙!

屋内缩在软榻上盖着毛毯的凌锦意,瞬间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瞧着女孩发抖,沈峥忙问了句,“你……你这是被吓到了?”

“不不,我只是有些……冷。”

“冷?!”

为了谈话方便,屋内就他们两人。

沈峥翻身下床,在架子上随手扯下一件后袍子,盖在了凌锦意的肩膀上。

等盖上后才发现,这袍子好像是男人的?

男人的!她屋里怎么可能有男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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