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所有发问都围绕这个问题。

如意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哪懂得许多？

能知道一个简单的框架，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好么！

但是不要紧，她会演。

眉毛一皱头一低，半是无措，半是后悔：“啊？这些很重要吗？是额娘的不是了，额娘当时所有心思都在你身上，对这些不过惊鸿一瞥。勉强记住了几个概念甚至名字而已，实在……”

“早知道，早知道我就……”

见她满是自责，康熙连忙劝慰：“您不必如此，这样就已经很好，很好了。”

“对对对，术业有专攻。朝廷养那么些相关人才，也不都是用来吃干饭的。皇玛嬷可快别自责，您现在已经帮了我们太多太多。”

“谁说不是呢？若不是您千辛万苦回来，告知咱们这些。现在别说什么牛痘、水泥了，咱们现在还在父子相疑，兄弟相斗呢。根本不知在咱们内斗的同时，外面有什么日新月异的发展，悄无声息的就慢慢被甩在身后了。”

“嗯嗯，多亏了皇玛嬷您的讲解，才让咱们父子如醍醐灌顶。”

反正说一千道一万，如意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都犹如神助。

最后连康熙都说：“现在知悉未来发展，又有您在医药、粮食跟科技方面的大力帮助，要是咱们还连不上这点微弱差距，无法迎头赶上且遥遥领先，那咱们爷几个都得学崇祯以发覆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