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是非得说出来,他连生死都看淡了,更何况其他。

……

为了不让三娃下山太晚,宋春雪起得很早。

她跟木兰的母亲,在厨房门口碰上。

她们俩相视一笑,同为母亲,他们都想让孩子吃好喝好再下山。

得知已经有人下山替三娃告假后,她们都松了口气。

夏母昨晚上发了面,打算包包子,宋春雪便洗了手帮忙。

不多时,夏木兰也起来了,三个孩子还在睡。

她问,昨晚上三娃在哪睡的。

“啊?”宋春雪在围裙上擦了擦,转身往外走,“这孩子,他该不会在师兄那儿睡的吧。”

她刚走到门口,便看到师兄从里面出来。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你儿子在我屋里,酒量不行还来跟我拼酒,醉了。”他悠闲的走下台阶,清爽的月白色衣衫显得他气色不错。

“他来找我时本来就很晚了,后来大家睡了,我就没有送回去。他媳妇担心了?”他抬头深吸了两口新鲜空气,“他酒品挺好,翻身都没翻一下,睡得很踏实,一会儿再进去。”

听他解释的仔细,宋春雪当即心安不少。

“你们聊什么了,神神秘秘的,三娃很少喝醉的,他一直很克制。”宋春雪转身往外走,也没想着听他的回答,“我去包包子了,洗把脸来吃啊。”

张道长点头,“我先去练会儿剑,你别催。”

“不催不催,就知道你懒,热乎的都吃不到。”

“师弟你这……”张道长无奈,“看在你儿子的面子上。”

若不是着急包包子,宋春雪高低要跟他吵两句。

她踩着小碎步快速去了厨房,包子就争那口气,可别扁了。

张道长来到院子外,发现这么短时间不在,外面的山坡上修了石阶路跟凉亭。

这么不缺银子的事儿,除了赵家没人干。

他拾级而上,路的尽头是一处精致又干净的石洞,这不是他之前闭关的地方吗?

几个月没来,怎么大变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