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好不容易打了电话,让同伙来接他们。
人还没到,瑟斯就先到了。
“那个女孩在哪?”瑟斯拽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
那男人浑身上下十几处伤口,但好在没有致命的地方。
但是眼前这个拽着他领子的男人,那眼神,那是真要吃人啊。
“你看看我们四个,我们四个都伤成这样了,我们怎么知道她去哪了——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一只胳膊就被瑟斯猛地往后一折。
‘咔嚓’一声,胳膊就断了。
他的双眼红鲜血,锋利地像是刚刚磨好的长刀。
“再问一遍,她呢?”
男人疼的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呜咽和哀嚎充斥着这个地方。
剩下三个抖如糠筛,事已至此,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这是被他们的人给利用了!!
说好的那个始祖对药物过敏,可是一个小时不到,那始祖就自己挣脱了束缚。
现在又来了个疯子。
几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哭喊着开口:“我们真的不知道啊,那个始祖,她...她打伤我们之后就跑了。”
杀意就快要把瑟斯给吞噬。
他从未这样失控过。
瑟斯冷着眼,将手中的男人甩在地面上。
随后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冷漠地像是审判罪恶的地狱使者。
“你们手上沾染的人命也不少,这么多年,为巴特莱做事也累了吧,我让你们解脱,好不好?”
忽然,瑟斯笑了起来。
四个男人本难以动弹,可瞧着他毫无笑意的眼神配上笑着的嘴角,汗毛立刻竖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就冲上心头。
求饶声交织在一起。
但瑟斯一点都不想听。
他笑着打了个响指。
火忽然就从他的脚下迅速窜起。
门外,仍然是被风吹的晃荡的芦苇荡。
求饶声渐渐变成了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