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摆猎猎生风,陆曼双腿发软,在听见陪葬二字的时候,气血上涌,险些就这么晕死过去。
禹衡又怎么会轻易的让她晕死过去,身后的下属弹出一颗小石子。
钻心的疼从陆曼的脑袋上传来,她立刻在痛苦中清醒了许多。
陆曼咬着牙,不去看蒋衷探究又带着愤怒的眼神。
她直直向禹衡看去,声音微颤:“王爷,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禹衡将带血的,弥辞的手帕给好好的叠好,放进了自己的袖口中,随后微微摆手,身后的下属瞬间扔出另一样东西。
那东西在太阳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落在地上,叮铃做响。
那是蒋厢的步摇,金光闪闪,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却四分五裂。
陆曼瞳孔昼缩,脑海中一片混沌。
“这簪子,想必陆姨娘清楚,蒋衷,舒扬是我好兄弟,你是我敬佩的长辈,今天不是针对你,辞辞也是我此生挚爱,但你身边的这个姨娘,还有你另一个女儿安的是什么心,你最好今晚问清楚,否则辞辞不会再回蒋家。”
禹衡这样子是真生气了,他眉眼冷着,和禹衡一起打仗那么多年,蒋衷知道,禹衡一旦这种语气,就是生气的前兆。
他像是站在山巅之处俯瞰一切,那种极具压迫感的气势让人甚至难以呼吸。
陆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直到禹衡甩袖离开,她才顿觉自己浑身瘫软,脑袋上全都是汗液,鬓角的碎发贴在她的面颊上,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面上。
碎裂的步摇闪到了她的眼睛,陆曼又赶紧想要起身去捡。
一只脚踩住了步摇。
陆曼抬头,对上了蒋衷冷如冰窖的双眸:“陆曼,今日,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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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辞,赵小宝那小子已经和赵岭见上面了。”
“辞辞,赵小宝那小子争气啊!已经和他老子开始吵架了!”
“辞辞!事情闹大了!”
弥辞躺在床上,她现在在王府中。
毒素入侵了她的身体,但是弥辞分心用自己的灵力包裹住重要的器官,不至于让自己死亡。
她听着秋秋在空间中跟个看比赛解说员似的,那点烦闷的心情忽然就跑光光了。
弥辞软着声音问:“可不可以视觉共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