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艳被抓到了蒋家,赵岭被抓到了王府。
当秦艳被无情推搡在陆曼的眼前时,她的双肩彻底塌了下来。
蒋衷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他抓着茶盏,指尖都已经捏紧了。
秦艳的事情还是禹衡告诉他的,原本蒋衷还有些不相信。
可现在这女人已经在面前,而且看着陆曼的眼神很明显就是见过,他毕竟是征战沙场多年的人,哪里会看不出来真相。
“陆曼,你解释解释,为何夫人的铺面里会有一个不是蒋家下人的人,而且,还认识辞辞。”
陆曼垂着头没说话,或许说她在找一个理由,可是绞尽脑汁,她想不出什么话。
若蒋衷爱她,那她说什么蒋衷都会相信。
可是蒋衷不爱她,这么多年也只是相敬如宾,她不像是这个家的姨娘,更像是这个家的管家罢了。
见着她这反映,蒋衷的心更凉了:“王爷说,你给辞辞下毒,确有此事?”
秦艳心里紧绷起来,立刻想要撇清关系,“大人,我可没有下毒 !!这位夫人只是让我在闹市说一些关于弥辞的不好的事情,我可没有下毒,这和我没有关系啊!!”
陆曼:“......”
蒋衷心中悲凉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他掌心一用力,茶盏应力而碎,清脆的声响传来,又落在地面。
掌心被瓷片划破,蒋衷也像是没感觉似的,“陆曼,我哪里对不起你,夫人哪里对不起你,辞辞又哪里对不起你,衡王同我说,当年夫人的死和你也有关系,包括辞辞是怎么走丢的,你是当真,一点都不知情吗?”
蒋衷越说,陆曼就越震惊。
她原本想着,下毒这种事情只要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厢厢毕竟是蒋衷的女儿,他不可能放着厢厢的危险不管的。
可是现在,当年的事情竟然被重新犯了出来。
她眼神中闪过片刻的慌乱,仰头两行清泪已经在面颊两侧落了下来。
“将军,你难道怀疑是我害死了姐姐吗?辞辞当年也小,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我对辞辞难道不好吗?!”
“她蒋辞是你的女儿,难道厢厢就不是你女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