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知道蒋衷的性格,即便他是个武将,但他其实很心软,否则当初她也不会因为蒋夫人的话进了蒋家。
可是这种人一旦心硬起来,那是怎么都化不开的。
更不用提禹衡那个喜怒无常的王爷了。
“你真的一点都不相信我?!”陆曼尖叫着。
蒋衷却忽然冷静了下来,“你觉得你值得我相信么?”
也许曾经是相信的。
可是现在。
他不相信,也不想去相信了。
......
陆曼挣扎无果,和秦艳一起被带到了衡王府。
弥辞躺在床上,门被打开。
禹衡端着一碗药,那药闻着就苦的很。
“乖乖,起来把药喝了。”
他就是大夫,这些药都是他自己亲手煎的,谁又能知道,五年前的大雪,他差一点就拒绝了自己媳妇的求救呢。
当初他不想帮人看病,现在倒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弥辞撑着自己的身子起来,禹衡见着立刻手臂一捞,将她单薄的身体勾了起来,毫不费力。
他眉眼中都是心疼,“乖乖,你这毒还好没有继续侵蚀你的五脏六腑,但是情绪不能太激动了,你爹已经把秦艳还有陆曼给带过来了,我的人也已经把赵岭给抓到了,你是想自己亲自出去审问,还是我替你审问?”
其实禹衡是不想让弥辞出去的,他怕弥辞太伤心又或者是太愤怒,导致毒素攻心,那后果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承受。
弥辞扶着他的手腕,有些凉。
她皱着小脸一口气将那碗很苦很苦的汤药嘿喝了个精光,禹衡赶紧喂给她一颗蜜枣,甜滋滋的味道融化了苦味,弥辞这才重新舒展开了眉眼。
“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出去,然后看着你审呀?”因为中毒,弥辞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显得更软了。
禹衡心软的一塌糊涂,“当然可以了,辞辞说什么都可以,辞辞能走路吗?”
弥辞小嘴一撇,把头埋在了他的手臂上:“你不能抱抱我么?”
禹衡倒吸一口气,这下不是心要化了,整个人也要化了。
她怎么这么会撒娇,而且是无意识的撒娇。
这种下意识的依赖让禹衡整个人都身心舒畅,轻轻松松就把弥辞被抱在了臂弯中。
秋秋羡慕的要死,它悄咪咪问:“辞辞,我有个想法。”
“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