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着眉头,衣服视死如归的样子,“今天若不让我进去,我就死在这东宫外面。”
侍卫:“......”
介是揍嘛啊。
不是为难人嘛。
俩侍卫面面相觑,忽然觉得容筝好像也不是那么好看了。
“让她进来。”洛飞度的声音在宫门内响起。
容筝面上带着惊喜,侍卫也松了口气,主子开口了,那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门被打开,容筝跌跌撞撞跑进去,却看见洛飞度手中拿着长剑,剑身正滴着鲜血。
他的面前跪着一个人,那人她认识,是容家在宫中的眼线,十分普通的一个太监。
那太监看见容筝,满脸是血的开始蠕动挣扎起来。
院子里的枫叶已经红了,却被太监身上的鲜血染的更红了几分。
太监张嘴,想要向容筝求救,可一张开嘴巴,鲜血就立刻呛着他的嗓子和嘴巴,只呕出一口鲜血。
血腥味充斥着容筝的鼻腔,她脸色泛白,又想起那个晚上,自己身受重伤的时候。
“找我做什么?”洛飞度问。
“太子......太子殿下,我只是想来问问你,为什么要将我父亲软禁在府上。”容筝后退了两步,血腥味冲的她有些想吐。
洛飞度嗤笑一声,真是明知故问。
他一点点的擦拭着自己的长剑,像极了刚刚猎杀到自己猎物后,饱餐了一顿的野兽,“为什么?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我若是心知肚明就不会来找你了。”
“容筝,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么。”
容筝不明白洛飞度为什么忽然提起来这件事情。
眼前的少年抬眸,冲着她笑,她浑身汗毛倒立,无端生出一股子恐惧的情绪。
从小到大,她和父亲都知道洛飞度是藏拙,所以有人说太子没用,或者有别的官家女眷嘲笑她喜欢洛飞度是愚蠢,她都会笑笑不说话。
时间才能证明谁是愚蠢的人。
但现在洛飞度不在藏拙了。
容筝才发现,她一直没有看清真正的洛飞度,倒是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
洛飞度:今年的枫叶不够红啊,那就赐容小姐一丈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