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宽衣解带,为她做任何事情。
可惜,他已入深宫之中,成亲已经是奢望,找到这样的一个人更是奢望。
在权利的中心,江琢见过太多假意温柔的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别人,不会在嘴巴里说出爱这个字。
哪怕是现在,他也难以当着弥辞的面说出口。
他向来是个行动派。
于是他用行动证明自己现在在想什么。
他的手指,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器,三两下就挑开了贵重的布料。
江琢的表情带着脆弱破碎的美丽,他又抬手,将自己头顶上的玉冠摘了下来。
青丝散落。
弥辞这具身体到底是女尊位面的,面对这么一个大美人,她深吸一口气。
突然觉得这空气中很是燥热。
连带着弥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陛......陛下,你不要冲动。”
“我没有冲动,我想的很清楚,我知道你想要辅佐江语做皇帝,她其实却是比我更适合做皇帝,她心中博爱,而我,是个自私的人,我还是个男人。”
弥辞觉得这话像极了很多很多不是女尊位面的那些女子。
在社会时代和长时间父权打压之下,不停的否定自己。
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弱小,觉得自己做不了男人要做的事情。
弥辞皱着眉道:“陛下,你都已经是九五之尊了,你为什么会觉得你是个男人这件事情配不上皇位?”
她的语气非常的疑惑。
导致江琢愣了愣,“自古以来,没有男子坐上皇位的,若是被人知道,弥辞,我就是千古罪人。”
“谁说你是千古罪人了,谁有能知道,千年万年之后,当后世之人提起你,不会说你是个有魄力的人呢?”弥辞的眼睛很亮。
像天上的星星。
像黑暗中的月光。
像海上的粼粼波光。
她制止了江琢继续宽衣解带的动作,即便她这人倒是也想禽兽一回,但江琢显然现在有心理疾病。
人可以禽兽,但不能过于禽兽。
谁知江琢眼睛立刻又红了,“弥辞,其实你说你喜欢我是假的对吗?为了安慰我,我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能无动于衷。”
秋秋:“我现在有动于衷,我想给男主脸上踹两脚,把我的爪子在他头上盖个章,说的什么东西真是,蹬鼻子上脸了还。”
对于秋秋的话,弥辞举手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