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清尘道长走了出来,他对风满楼抱了抱拳道:“风堂主,你我之间虽是第一次见面,然而风满楼大名我早已如雷贯耳,我与郭老爷是忘年之交,他与鲁班教的恩怨种种皆未瞒我,以我对郭老爷的了解,他未必会有帮人之心,却决然不敢有害人之意,这其定有什么误会,咱们坐下来谈如何?”
风满楼看了看清尘道长,又环视了一下四周道:“看这道观样式建制,茅山弟子?”
清尘道长点了点头道:“不愧是鲁班教高人,果然好眼力!”
那风满楼看这是茅山道观,又是道观内道长开口,面色稍微缓和一些,却仍旧是对太爷爷说道:“郭泰来,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太爷爷并非是一个怂人,只不过是畏惧玄门的诸多手段,最重要的是太爷爷心有牵挂,一个人最在乎的点往往会成为别人攻击他的软肋,就像是有些人,你伤他打他脸他都可以忍,但是你若是碰他在乎的人他绝对不能忍。
郭登科无疑就是太爷爷的软肋,当年郭登科遭了厌胜和生意场上受人算计之事成了太爷爷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也是太爷爷当年下定决心要和鲁班教撇清关系的根本原因,也正因为如此,哪怕风满楼对他起了杀心又出言不逊,太爷爷皆可以忍。
在清尘道长的邀请之下,三人进了屋子关上了门,清尘道长说道:“风堂主,你说郭老爷害你,在《机要集》上动了手脚,是由何而来?”
风满楼道:“一开始我也从未怀疑过他,在拿到《机要集》之后便观摩了其的内容,在研习的过程之出现了一些奇怪的问题,我最初并未找到症结所在,直到我找人看了那本书,才发现问题正在《机要集》那本书上。”
说完,风满楼瞪着太爷爷说道:“那是一个仿本,仿制的手段并不高明,而且我找几个这方面的高手看过,这个仿本是近几年的新作。郭泰来,仿制的那段时间,正是《机要集》在你手里的时间,甚至有可能是你在北京城答应我之后,特意的仿制了一本放在那里,这个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胡说道!我既答应了你,又为何骗你!”太爷爷道。
“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至于原因,也只有你郭泰来知道了。”风满楼道。
清尘道长此刻便成为了一个间调解人,他对风满楼道:“你确定那本就是近年来的仿作对吗风堂主?”
风满楼点头道:“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