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接着说道:“前些年有一个人酷爱收藏不知道哪里收来了一块金丝楠木的棺材板,他找巧匠把那棺材板雕刻成一个茶台,做成之后家里便怪事儿不断,请了不少和尚道士来念经做法都无济于事,那个人也颇有关系找到了我,我过去一看,又询问了那个雕刻茶台的师傅,便知道这棺材板上曾经被人动了手脚下了棺材厌,棺材板上附着一个受了几百年折磨的冤魂,那些和尚道士不懂解厌的法子,只用佛道两家的超度之法自然是不得行,后来我解了厌之后这才把这事儿给平了,你知道怎么解棺材厌吗?要找一个十岁未曾破身的童男子在棺材板上睡觉,吃住都在棺材板上,睡够了七天七夜便破了这棺材厌。这便是鲁班教的厌胜法,下着简单,解法也简单,但是你要是不懂肯定想不出来,就是一个字邪。”
我一下子听懂了二叔话里的意思,就道:“严三会这个兵解的法子,其实就是他把茅山那捷径的元神法结合鲁班教棺材厌的法子,搞出来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东西,元神寄托于木质的东西上,其实跟道家的真正的兵解成仙压根儿没有关系。只是通过一种奇怪的法子,把一个活人的元神转移到木器上。你要说区别吧,肯定也有,棺材厌是把魂魄囚禁困在木器上,而这个兵解法则是一种共生的方式,但是其实仔细想想能有啥区别呢?都是魂魄待在木头上。。。”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愣住了。
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鬼手。
他那双眼睛恰好也在看着我,而且意味深长。
“你的意思是,之前猜测的我爷爷郭登科就是那个离奇命案的凶手是真的,他是用兵解法帮助遇到了大麻烦的齐思远进行一个仪式,所以齐思远的魂魄现在应该是寄托在一个木质的东西上,可能是家具,可能是棺材,可能是一双筷子。。。”我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冷汗都要打湿我的后背了。
“你完全可以再大胆些,齐思远不是普通人,他跟郭登科之间的关系也绝非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你爷爷郭登科后来为何能搅动的天翻地覆又无人能奈何他?单凭一个鬼纹师一脉是不可能的,不是说陈十三纳兰敬德李当心等人不行,而是隔行如何山,很显然后来有一个极其厉害的鲁班教人当了郭登科的领路人,我早就想过这个人是齐思远,只是后来齐思远仿若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我不能去求证。直到我看到了有些东西的存在,才印证了我的猜测是对的。”鬼手冷笑着说道。
我不想再看鬼手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睛给我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我转头看向了二叔,二叔也在看着我,他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唐宋!
鬼手故意引导我们去想那起凶杀案,去了解机要集里记载的兵解法,其实本意就是告诉我们,唐宋这个傀儡人,就是齐思远所寄身的木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