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点了点头道:“这种猎枪装的是钢砂,本身杀伤力就不够,这种枪都能让他受伤流血,怎么可能是那个东西呢?刚才我大概的看到了,我倒觉得那像是一只猴子。”
老朱道:“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个的猴子呢?成精了啊?”
而这个时候,阿伟蹲下了身子拿起手电在地上捡起来了什么东西道:“少爷你看。”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是几根白毛,看来我刚才没有看错,这的确是长着白毛的某种人形动物,这种东西你要说最接近什么东西,那肯定就是阿伟所推测的猴子。
这几乎就排除了那东西是鲁班教的诅咒之物。
我心里有高兴也有失落,高兴的是我不用担心唐宋的安危,失落的是我本以为我可以一睹那千古诅咒的真面目。
那为何五叔形容的那个东西不是如此而是无限接近鲁班教的诅咒之物呢?
黄酥酥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的冷哼了一声道:“迷糊了吧?我就说那个老头不靠谱,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半真一般假,这阴木成棺能引来东西是真的,但是引来诅咒之物是假的,我就说怎么可能吗?那鲁班教的诅咒多么明显是冲着人来的,怎么会要一个棺材呢?”
“如果五叔在这件事儿上撒了谎,那他当时说的往后的事情可能都夹杂了谎言,毕竟一个慌需要更多的慌来圆,怪不得他要不辞而别呢,酥酥,我现在是服了,也确定这个白云堂有问题,这个五叔对我们的到来无比排斥,只是我好奇他这么千方百计的撒谎,到底是要隐藏什么呢?”我犹豫道。
黄酥酥道:“这谁能猜的到,不过我真没想到郭修齐竟然会被这样一个山野老头给耍了,这简直颠覆了我之前对他的印象。”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也不看看我二叔的对手是谁?雷家跟鲁班教哪个是好与的货色,五叔的话虽不可信,但是现在想想细思极恐,一个偏远山村里的白云堂,这么多年一直在鲁班教和雷家之间左右逢源却还没灭亡!他娘的!”我道。
黄酥酥斜眼看了我一眼道:“也对,不过郭修齐真的是被骗了一次吗?你确定那个唐宋追出去还能回来吗?”
我一愣道:“你什么意思?”
黄酥酥不甘示弱的看了我一眼道:“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某些人太单纯了,而且说实话我一直不明白你们叔侄俩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唐宋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傀儡人?那人是你们能控制的吗?在天津我还相信郭修齐能制衡他三分,来到这深山老林里之后,那不是放虎归山吗?”
我明白黄酥酥是想套我的话,她一直都想从我这套出唐宋的底细。
不过我依旧被她的这句话说的心里有些没底儿。
毕竟她有一句话是说在点子上了,我跟二叔都没有左右唐宋的本事,他的记忆正在逐渐的恢复,当有一天严三会的记忆彻底觉醒之后,他还会去当我二叔的司机?会心甘情愿的叫我一声少爷?
我们在赌他恢复了多少,赌他跟我爷爷郭登科之间的承诺。
而赌的这两样东西说到底都太过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