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不介意我在你这里做两天客?”司宁问,“纯做客,无关霍知舟。”
“欢迎。”姜软说了这话。
司宁跟她一起进去。
看到她回来岁岁迈着小短腿过去抱住了她,声音软软的很暖心:“妈咪,你出去办什么事了?怎么走的那么急。”
姜软前一分钟被绑走,司宁后一分钟就来了。
以至于岁岁没有过多怀疑。
“一点儿小事儿,下次不会了。”姜软跟他解释。
岁岁没过多追问。
之后一段时间里,岁岁看着自己的书,姜软坐在沙发上发呆,脑子不受控制的脑补着各种结果。
“在担心?”司宁来到她旁边坐下。
姜软没开口,变成承认了。
司宁和林封不同。
她不会将自己这些情绪告诉霍知舟。
“他不会死。”司宁安抚她,“他什么人,你不最清楚?”
她是清楚。
可脑子和心脏都不受她控制,总想着万一他真撑不下去怎么办。
“司宁。”
“嗯。”
“我记得你跟霍知舟是一块儿长大了。”
“我跟顾时西都是。”
“从酒店离开时顾时西跟我说,自从当初那件事后霍知舟就把自己压着。”姜软第一次想知道他掩盖的事,“那件事是什么事?”
司宁顿了一下。
向来浑不在意的脸上多了点儿恍惚。
只是片刻就恢复正常,又是跟以前一样的口吻:“他最好的朋友死了。”
姜软的心揪了起来。
想到了霍司年给她看的那张照片。
十六七岁的霍知舟穿着带血的白衬衫,眼神空洞无神,没有生机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墙,狼狈又落寞。
“是他不到十七岁的时候吗?”
“嗯。”
“怎么死的。”
“跳楼。”司宁声音很轻,眼睛划过一丝让人捕捉不到的情绪,“霍知舟给他收的尸,举行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