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钰将刚画的又扔在一边，等木羽铺好纸，又画了一张。

“这里像二殿下……”

“换纸。”

“这里像……”

“换。”

……

就这样画了一下午，桌上和地上已经摆了不知道多少张人像画，越是不想画靳蓉，最后画的反而越来越像靳蓉了。

傍晚，靳璇从外面回来，在廊角抖了抖寒气，解了大氅进来，抬眼就看到墨钰在书桌旁拿着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倒是会自娱自乐。

靳璇在心底补了一句，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

墨钰听到动静，手上停了动作，抬头看过去，见到是靳璇回来，放下笔过去行了礼。

“殿下。”

“嗯。”

“冷不冷？要不要喝点茶？”

墨钰兀自起身，伸手要去接她的大氅，只是还不曾碰到衣角，就见靳璇微微侧身，避开他的动作，转头将大氅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不冷。”

墨钰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顿，又尴尬地收回来，笑得有些小心翼翼，“那殿下累吗？臣侍去给殿下打水，待会殿下就可以沐浴了。”

“不用，这些事情让伺候的人去做就好。”

墨钰是真的想为靳璇做些事情，“那臣侍这就吩咐人去准备。”

靳璇眉梢微挑，倒是没想到墨钰能这么坚持，“随你。”

话音落下，靳璇收回目光，去一边坐下。

墨钰行了一礼便出去了，木羽和金风见状，行过礼后也跟着墨钰出了房间。

靳璇看了看书桌的方向，起身走到书桌前随手拿了一张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