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正笑着夸道:“七王世子平日十分认真,课业方面在众位宗室子弟中名列前茅,几位先生都夸世子呢!”
建元帝闻言十分高兴,但努力压制住情绪,淡然道:“那不过是看他身份,才说好话罢了!小孩子还是坐不住,你看又走神了!”
苏正自然清楚建元帝心理恐怕不是嘴上说的那样,便故作不忿,道:“皇上您可莫要冤枉世子,奴才瞧着,怕是世子接到了七王爷的家书,想父亲了,才有些心不在焉,平日里世子读书一直很认真呢!”
建元帝闻言也叹道:“明宣最近确实是受委屈了,显谦不在京,受了委屈也无人诉苦,也怪不得了!”建元帝想到自己碍于太子妃有孕之事,将算计明宣的事情压了下去,让明宣受了委屈,一时心中也有些心疼。
苏正对此忍不住暗暗咂舌,此时建元帝怕是全然没想到,换做其他孙子被委屈了,也不会觉得愧疚,委屈,那就继续受着。只能说建元帝爱屋及乌,看到明宣那张酷似他祖母的脸就忍不住心软罢了。
也正因此,苏正心中决定,对这位七王世子更关注些比较好,以后最好也不要得罪。
主仆二人悄悄站在窗外,又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屋内无人察觉两人离去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讲课的师傅停了下来,宣布休息的时候,明宣也终于回过神来。
明宣进宫读书后也多少认识了几个宗室子弟,彼此性格还算投缘,其中勇亲王家的小孙子,徒显谆就是其中一个。
只看徒显谆的名字就足以看出他的辈分,算是明宣堂叔。他跑到明宣跟前,关心问道:“你刚才怎么了,上课心不在焉的?”
明宣见好友关心,有气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说道:“父王从扬州送来了家书,我正想着这事呢!”
徒显谆闻言眼前一亮,他想起昨日在祖父书房外偷听到的消息,左右看了看旁边是否有人,才问道:“明宣啊,堂兄是不是真的在扬州和承恩公府干上了?”
明宣不好奇徒显谆知道这些,毕竟今日便有消息,徒显谆的祖父勇亲王,说要回金陵旧地祭拜列祖列宗,今朝起家于金陵,金陵也有一个宗庙,只是平常不会专门回去祭拜。